會做到。
徐父忍不住又問:“感覺這個陳醫生跟瞿婕關係不好?他是瞿婕唯一的兒子,難道他就不想……”話雖然沒有說完,意思卻表達清楚了。
“這個我不清楚,您想知道的話可以買八卦雜誌看看,上面應該寫得有。”
徐父不理徐山推門進了病房,徐山呵呵地笑,都說他跟瞿婕在一起是為了錢,他從來沒有對外解釋過一句。
暫時的,需要解釋嗎?
病房內的歡聲笑語持續了很久,直到高哥提著補品敲響了病房的門,景如畫心裡裝著事逗不下去了。
高哥是代老覃來看望徐爺爺的,徐爺爺是從市領導班子退下來的,又加上徐山的關係,老覃跟徐家經常有走動。
高哥離開後,景如畫也跟徐爺爺告辭,推著抱著小陳景的陳默今一起去追高哥。小陳景以為媽媽跟他做遊戲,咯咯直笑加尖叫。
聽到小孩的尖叫聲,高哥停下腳步轉身,等這一家三口走近再一起下樓。
醫院對面的一家中檔餐廳,高哥笑著問景如畫:“度假村好玩嗎?”
“還不錯。”景如畫猜,她去度假村肯定是覃老師告訴高哥的,那覃老師最近是跟高哥走得近?
想到這,景如畫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高哥對覃老師是什麼心再明白不過了,李上真的是自己作死。
高哥說:“下次我們也去玩玩。”
景如畫看著陳默今,“我們”,不是指得她和他啊,是指得高哥和覃老師吧。
陳默今只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覃老師還好嗎?”景如畫順著杆爬。
“不太好。”高哥說著眉頭皺了起來,放在桌上的手也不知覺握成了拳。
曾經見識過高哥打架技能的景如畫往後一退躲在陳默今身後,高哥不會因為她是李上源的朋友遷怒於她吧?
陳默今無奈的對著高哥笑了一下,高哥也笑了。
高哥怎麼可能對女人動手啊,再說還是景如畫,她這麼無厘頭誰對她下得了手,這個陳醫生會跟他拼命吧。
高哥覺得關在房間哭的覃玉嬌很不值,李上源那個人渣開著車住著房子過著好日子怎麼能行?他說了把李上源從那套房子裡趕出去的經過,還叫人扣了嬌嬌一起付了首付的車。
最氣的是,李上源轉身就去找那個女人去了,兩人還住在一起了。
景如畫在心裡罵了一句“禽獸”,還信誓旦旦說是誤會,這才幾天就住在一起了!
高哥音調開始起高:“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就一點都不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嗎?我查了,那女的比他晚半年進公司,他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欺人太甚,真當嬌嬌這麼好欺負嗎?”
景如畫有點尷尬,畢竟李上是她的朋友,幹出這事她覺得臉上一點光都沒有。
聽高哥這麼說,還要繼續給李上下絆子,於是景如畫勸道:“高哥你先別激動,你這麼做覃老師知道嗎?”
“知道,我一五一十都告訴她了。”
覃老師知道了沒有阻止,那就是真的死心了。
景如畫又問:“老覃知道嗎?”
高哥笑了,老覃這稱呼一般人哪敢喊,他說:“都知道了。”
好吧,景如畫為李上點蠟,背後有老覃的支援的話,她救不了他了。
離醫院一個小時車程的某棟寫字樓內,李上源在考慮乾脆先借錢把車取回來,出去辦什麼事有車方便多了,過年開車回家也很拉風。
思來想去,李上源決定錢向同事借,正好大家約好晚上去泡吧。
楊蕾也會去,他得避開她以免穿幫。
酒吧裡能避開女人的地方只有廁所了,所以當那位家裡經濟條件稍微好一點的同事去廁所後,他放下酒杯跟了去。
李上源說手頭週轉不靈,同事就直接問要借多少,一萬這個數字說出來,同事說回家就給他轉。
有錢就是有底氣,給別人借一萬塊跟玩兒似的那麼簡單。李上源的朋友圈子,能借一萬不說二話的只有陳默今了。
但是他情願管同事借,也不會跟陳默今開口借錢。
從廁所出來後,李上源坐在角落,與坐在人堆中的楊蕾對視,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後伸出舌頭舔唇邊的酒漬,很挑釁很調情。
李上源斜坐著,不以為意地扯了一下嘴角,無比懷念那個喜歡跟他說“好不好”這三個字的覃玉嬌。
他拿出手機,調出覃玉嬌的號碼,發了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