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吧,我那車是藍色,能搭上嗎?”
“也對,顏色不搭。”同事恍然大悟地搖頭。
李上源怕同事覺得他捨不得借,於是給意見:“車不夠的話可以去租啊,租幾輛賓士寶馬,你發小接新娘的時候多氣派。”
同事又搖頭:“去租車倒還不至於,結婚就是圖個喜慶,車不夠大家擠擠也坐得下。”
既然不領情,李上源沒說話了,反正也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晚上到楊蕾家裡,趁她洗澡的時候李上源給景如畫打了個電話,是陳默今接得。李上源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借錢這事兒,他是不想讓陳默今知道。
睡覺前,楊蕾又提醒了一遍:“早點把你的車要回來吧,你給催催啊,早上也可以多睡會兒。”
“嗯。”李上源背對著她躺下來,他要不要給覃玉嬌打個電話呢,明擺著是在報復他啊。
他閉上眼睛等背後的楊蕾睡著後,披著衣服拿上手機和煙輕手輕腳到陽臺,打覃玉嬌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操!”李上源把手機放回衣服口袋裡,點了一根菸,是要回到以前的生活狀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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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畫和陳默今得知徐爺爺住院的訊息,家裡水果多,就提著水果去了醫院。
景如畫見到了徐山一直沒有露面的父母和叔嬸,禮貌地跟她和陳默今打了招呼。
徐爺爺是腿摔斷了,到了他這個年齡,骨頭即使接上也不能走路了。
但是徐爺爺一點都沒有因為腿斷了而不開心,病床邊坐著陸奶奶,有一搭沒一搭跟他聊著天。
有情飲水飽,就是這個道理。
徐爺爺是《戀愛心理學》看入迷了然後踩空樓梯摔斷了腿嗎?
景如畫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見徐爺爺不解地看著她,她用嘴型說了“戀愛心理學”五個字,徐爺爺很不好意思,偏著頭不看她。
陸奶奶哪知道其中的故事,招呼著景如畫坐,還要幫她抱孩子。
景如畫沒敢隔病床坐太近,小陳景現在看到感興趣的東西了會撲上去,他要是撲向徐爺爺那條短了的腿,徐爺爺不要說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走路了。
小陳景的勁兒大,就是突然那一下的衝擊力,景如畫嘗過無數次,他撞到她的鼻子和下巴沒有不疼哭的。
景如畫抱著兒子和徐山一起逗徐爺爺,病房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徐山他爸從陳默今進來就一直看著他,陳默今終於感覺到了他的視線,他眼睛向門外看了一眼,然後走了出去,陳默今意會也走了出去。
“是我讓徐山叫陳醫生來得,一方面是要感謝你為我母親治病,另一方是想弄清楚徐山跟令堂到底是什麼關係?”
“跟我無關。”
徐山他爸一愣,不知道怎麼問了,這陳醫生未免太高傲了。
要說也是跟陳醫生無關,怎麼可能管到自己母親頭上去。
“是我失禮了。”徐山他爸解釋說:“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徐山的嘴巴太嚴了,問他他什麼都不說,才想著曲線救國從陳醫生你這問出來。”
陳默今根本不想管瞿婕的這些事,當然他也不知道瞿婕是怎麼想的。他對著徐山他爸點了一下頭轉身進了病房,門後站著含笑的徐山。
陳默今沒理他,徑直走到病床旁,看著景如畫逗兩個老人,然後觀察陸奶奶的情況。
徐山出了病房,跟他爸兩人面對面站著,一個臉上訕訕的,一個看好戲般戲謔的笑。
“你還好意思笑?快四十歲的人了還單著,說出去不覺得丟人嗎?”
“為什麼覺得丟人?我是出去偷了還是搶了?”
“那瞿婕,比你媽小不了幾歲吧,你說你怎麼就……還有她的經濟條件,這些你都想過嗎?”
“您是想表達我配不上她還是她配不上我?”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是合不合適的問題。你以前愛玩就算了,那瞿婕是什麼人,我聽說她就喜歡玩這些。”他還是擔心兒子吃虧,人家女方財大氣粗底氣足。
徐山靠牆站著,“外面的人都說她在嫖我是不是?實話告訴您,是我在嫖她。”
徐父瞥了幾眼兒子,顯然不信,他只聽說瞿婕包`養著他兒子……
徐山說:“我保證,時候到了我會結婚,結婚物件一定不會是瞿婕,我們家小廟罩不住她那尊大佛。”
“你知道就好。”徐父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下來了,徐山說話從來都算數,他說出來了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