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嫌棄上了,“王爺若是沒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吧。”
宋臨辭聞言,伸手揮退金銀二人,當下說道,“你這女人,昨天晚上是誰抱你回來的,喝的滿身酒氣,是誰幫你收拾的?嗯。”
他一把擒住她的胳膊,帶入懷中,阿楚微微抗拒,“不要,被碰我。”
“怎麼碰一下都不行?嫌棄我了?還是真的靠山了,所以有恃無恐了?”
宋臨辭不知道自己為何新生妒意,突然想不明白她為何對自己變了心思。
阿楚悶聲,見他抓住自己雙手著實疼痛難受,張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我頭疼,你別碰我。”
“阿楚,你有心事也該對我說,你若是不說的話,我豈能知道?與我置氣,也要告訴我理由。”
宋臨辭冷眸有些懊惱,倒是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是誰出了問題,但是見阿楚這般不待見自己,心裡著實窩火。
阿楚等著他,僵持了那麼一會兒,才小聲說,“你答應我,不與我同房、不能抱我、也不要讓我再給你生兒子,我就不與置氣。”
宋臨辭聽後,眼中怒火更深,低聲問他,“你就因為這點小事,昨天晚上說要同我和離?”
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他到底是做的多差,竟然被阿楚給嫌棄成這個樣子。
宋臨辭心中也在懷疑,阿楚到底是否還在乎他?
這將近兩年的時間,真的、感情就這樣消散了?她竟然這般嫌棄自己,連同房,做夫妻之間的情事都不情願了?
宋臨辭見她只是咬唇低首,一雙大眼睛含著幾分水霧,他拿她沒辦法。
“你睡吧,我走。”
阿楚坐在床上,手本能的伸出去,卻沒碰到他的衣袖。
算了,反正他已經生氣了,她早就想到了,她若是與他說這種話,宋臨辭肯定會生氣。
不過,這樣也好,他最好能氣上一段時間,她就輕鬆了不少。
躺在床上的阿楚,定然是睡不著了,喊了金銀二人,進來幫她梳洗,好生打扮之後,又去旁邊內室瞧了下三個孩子,詢了下人,才只唐言毅帶著擎之出去玩了,正巧,今日她是無事一身輕。
正巧也有事情,打算出去一趟。
讓金銀一人去準備食盒,一人去準備散碎銀子,出門的時候,乘車出去時被胡顯問了一下。
“王妃您現在是去何處?”
“巧了,胡管家,今日我去看望一個老朋友,還要麻煩您一趟,您可知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