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辭撂下碗筷就要出去。
“哪個酒樓?”他走出門檻時問。
“小吊梨湯。”唐言毅答,他說完就留在屋內了,方才在小吊梨湯吃的飯菜不合口,還不如在家裡吃呢。
看到宋臨辭走開,唐言毅直接坐在了宋臨辭的位置,換了副新碗筷,倒是給吃上了。
擎之看著他,“小舅舅,我娘呢。”
“跟著你二舅舅和大舅舅呢,擎之乖乖的吃飯,吃完飯和小舅舅一起睡,明天起的早,帶你去馬場玩。”
“玩什麼?”擎之好奇的問,伸手就要往唐言毅腿上怕。
“騎馬,帶你策馬奔騰。”
“好,那擎之就跟著小舅舅一起睡。”
把這臭小子哄走,晚上就省的擾了阿姐與宋姐夫。明日清早,他們不吃早飯就要出去騎馬,這開馬場的是唐言毅在臨安城認識的一個富貴人家的子弟,他們家莊子上,專門養馬,訓練,販馬的。
……
只等宋臨辭到了酒樓上,瞧著喝的酩酊大醉,依舊在說話的女人,雙眸帶著暗沉。
他看向唐言傾,倒是溫聲,“怎麼不看著點,讓她喝那麼多。”
“借酒消愁,愁的原因在宋姐夫身上,你說,我們能勸得住嗎?”唐言傾道。
宋臨辭不在言語,伸手抱起阿楚,這就出去,雖是有些昏沉,卻還帶著清醒的阿楚,瞧見抱著自己的男人,伸手一個巴掌,拍在宋臨辭的臉上。
張嘴咕噥說道,“怎生哪裡都能見到你,你能走遠點嗎?”
“不能,你是我妻,一步都不能離。”
“哼,”她悶聲,接著又打了一個嗝。
聞到她滿身酒氣味,宋臨辭沉眸,“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很多酒,但還不夠喝,我不想被你管,你別管我,也別抱我,每次都很痛,我不要。我嘴上說著不要,你還不聽我的。”
在宋臨辭身後跟著的二人,聽得阿楚如此露骨的話,臉色如火燒,頓時紅的如煮熟的蝦子。
又見宋姐夫抱著阿楚,在路上緩慢走著。
唐言傾隨即說道,“宋姐夫,阿姐就交給你了,我們兄弟二人先行回去。”
“嗯,今日你回來,著實幸苦,明日再為你接風洗塵。”宋臨辭說完,又問了句,“以後可還離開臨安城?”
“阿姐若在,我就留,若是阿姐離開,我也跟著一起走。”
宋臨辭嗯了一下,見那唐氏兩兄弟往前走,到了王府門檻,四人分開,宋臨辭帶著阿楚往他們居住的院子去。
宋臨辭瞧著那抓著自己衣袖的女人,臉上帶著擔憂,她素來不是個愛喝酒的,這次喝的酩酊大醉,肯定是有原因的。
“阿楚,你好生對我說,我肯定會答應你的,何必喝酒澆愁,還讓自己不舒服。”他知道阿楚雖是醉了,可這意識還很清楚。
見她抓著他的衣領,語氣不善的說,“我要與你和離。”
“你再說一次?”宋臨辭怒聲說。
阿楚頓時溫和下來,雙手撫摸著他的帶了鬍子的臉頰,“你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你說什麼我都能答應,但是和離,絕對不可以。”他也跟著語氣服軟,但是話裡的意思卻很強硬。
“你說的,我說什麼都可以,那、我們分開過了,我不要和你過夫妻生活,也不要給你生兒子,你做的時候我痛,生孩子的時候我還痛。”
“那是你的原因,還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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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得放手,不然日子沒法過
☆、215 溫柔鄉,臨王您出軌了?
阿楚一直在說,宋臨辭一直在聽她說,瞧見醉酒後眼睛也不睜一直在說,宋臨辭覺著,是不是自己做的哪裡不夠好?
若非真心疼愛一個人,他自然不會如此真切的為對方著想。
宋臨辭讓金銀二人去準備了醒酒湯,好不容易餵了阿楚喝下,天色已經大黑下去。
他自是想與阿楚同床共枕,縱然是什麼事都不做,也想睡在一起。
奈何阿楚一直在抗拒,不讓宋臨辭靠近自己,沒辦法,她在床上,他在床側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金銀二人過來服侍的時候,看到王爺趴在床側睡,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把宋臨辭吵醒了,床上的阿楚也跟著醒了。
她摸著昏昏沉沉的腦袋,瞧了下宋臨辭,“你們別喊,我再睡會兒。”
連帶宋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