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成一段姻緣,將來她可能成為她(阿楚)的弟媳,所以宋暖陽這才收斂起氣極的公主脾氣,很好說話的在和阿楚講和。
阿楚聽到宋暖陽像小兔子一樣驚嚇的語氣悶悶地,低首笑了起來,“你是公主,在我這個普通民婦面前有什麼可怕的。”
“不是害怕你……,”宋暖陽說著,看了下一側的唐言傾。
她在世人面前再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但在唐言傾面前,不過是個生了愛慕之心的小女孩兒,怕被唐言傾嫌棄,畢竟,唐家三兄弟最疼愛呵護的是阿楚這個長姐,她怎敢在這個時候得罪阿楚,若是得罪阿楚,她怕是再也入不了唐言傾的眼了。
阿楚看向唐言傾,抿嘴笑了下,“像是瞧上你了,傾哥兒。”
“我無心婚事。”唐言傾冷冷的說道,壓根兒不把宋暖陽放在心裡。
“你們小年輕的事,我就不摻和了。雖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你們兩個,一個沒父母,一個不能同媒妁,瞧著是行不通的。姑娘,哦,不,是長平公主,既然您現在貴為公主,自然不能再在我身邊當奴婢了,我會幫你安排上等的廂房住下,以後可不能幹粗活了。”阿楚輕聲道。
對於宋暖陽她倒是不討厭,懂得分寸,知曉眼下情況,在她面前也沒擺出一副我是公主我最大的姿態,著實讓人討厭不起來。
只是,傾哥兒不喜歡,她也沒轍啊,總不能在傾哥兒脖子上架把刀讓他喜歡公主吧。
其實,聽到宋暖陽對宋臨辭的一番評價,阿楚倒是覺著挺意外的。
宋臨辭長得不醜,可以說算是人中龍鳳,文,能持筆揮毫潑墨,武,能驍勇善戰指揮千軍萬馬。就是這樣的宋臨辭竟然在宋暖陽眼中竟然成了一個草莽漢子。
宋暖陽和唐言傾各自僵持著,阿楚也無心去管,倒是有點看熱鬧的樣子。
唐言傾以為阿楚皺眉是為他擔心,徒步往前走開。宋暖陽看見他離開,很沒出息的繼續跟在他伸手。
阿楚這才察覺到,為何宋暖陽總是跟在唐言傾身後,原來,她對他還真是帶感情啊。
在她思考之時,宋臨辭提著兩個大黃瓜回來了,到了她面前,還故意晃盪一番。
“阿楚,瞧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方才你想什麼呢,那麼著迷?”
阿楚輕聲無語,“沒想什麼。我說,你帶著它做什麼?你不是說不吃的嗎?那你拿來幹啥?”還故意在她面前晃。
“我吃啊,以形補形,省的你說我不夠長。”他正兒八經的說,把黃瓜放在桌子上,揪起小包子抱在懷中。
又道,“你剛才在想什麼?遇到煩心事兒了?”
“沒遇到煩心事,哎,對了,錦妃娘娘是不是就是衣泠亦她大姐?”阿楚問向宋臨辭。
宋臨辭抬眸看著她,奇怪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麼?誰告訴你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錦妃娘娘的女兒,你的長平公主來了,你猜她是誰?”阿楚問。
宋臨辭毫無興趣,不如擺弄兒子,“不想猜。”
“是暖陽啊,原來她叫宋暖陽,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真是絕了……。”
阿楚說的滔滔不絕,好像還想接續說下去,卻被宋臨辭打斷,“她找你事了,我這就去找她。”
他起身要走,阿楚手快的抓著他的胳膊按下:
“你找她幹啥,人家根本就沒看上你,嬌滴滴的小公主瞧上傾哥兒了,這會兒正在他屁股後頭膩歪著呢。”
“也好,傾哥兒現在是良身,娶了公主,省的錦妃和皇上打我的注意。”宋臨辭也打了好主意。
可惜,這事兒準沒戲。
唐言傾根本就不喜歡宋暖陽,自然是瞧不上,而宋暖陽的身份又是尊貴無比的公主,錦妃和皇上怎麼可能會答應讓她下嫁給唐言傾,雖說他這身份是良民,但之前還曾做過囚犯,就是這點也根本娶不上公主的。
而唐言傾豈能沒有自知之明,對於公主,保持冷淡最為明智的舉動。
……
唐言傾從醫館出來,去了酒樓,宋暖陽也在他身後跟著。
“你到底要跟到我什麼時候?我說過,永遠不會喜歡你。還請公主自重。”唐言傾有些怒火被宋暖陽像個尾巴似的跟著。
“我又沒怎麼著你,自重什麼啊。你現在不喜歡我,等你發現我的好時,就喜歡我了。”宋暖陽收起剛才的可憐模樣,看著唐言傾,他能對自己發怒,至少說明他還是有些在意自己的。
要真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