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午飯後我去趟訓練營,晚上到這裡再找孫策、程真等人。”
阿楚點頭,“嗯,飯後你忙自己的。”
與宋臨辭說過完,阿楚去裡面抱了兒子,宋臨辭瞧見那小子,接在手中,“給我瞧瞧。”
阿楚也沒管,就把孩子交給了他,自己去廚房幫忙端了飯菜。
宋臨辭在醫館外面,雙手把孩子拋高又接住玩的不亦樂乎,逗的小傢伙笑的露出無齒牙床,每次落下之後都要抱著宋臨辭的頭。
巧了,唐言傾中午回來吃飯,看到宋臨辭。
“宋姐夫,方才我聽到你回來,立刻就與孫先生,程副將過來,怎生沒瞧見你,還以為是小樺說謊呢。”唐言傾道。
“有點事情。”宋臨辭淡淡的回答也不解釋。
唐言傾隨即有些奇怪,但回頭往醫館裡,瞧見阿楚今日白天的水藍色衣衫換成了緋紅色,有些不言而喻,也不再問了。
“我是特意回來吃午飯的,下午我去酒樓裡忙,就不跟著阿姐去農田了。”唐言傾坐在一側輕聲對阿楚說。
“行,那你忙自己的,對了,遇到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她也是擔心,傾哥兒這孩子心裡有事不說出來,一直壓著,她想幫也幫不上忙。
“這會兒沒什麼事,阿姐也不用擔心我。只是,明日的話我得回渝州城那邊一趟,要呆上幾日,畢竟那邊鋪子裡的生意還要管。”唐言傾是心繫渝州城鎮上的生意,兩頭跑,那也是沒辦法。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你自己回去還是?”阿楚想著,若是傾哥兒自己回去,便讓小毅帶著他走通道,這樣比較近一點。
唐言傾卻道,“暖陽她說跟我過去一趟,我想借此機會把她留在渝州城鎮上好了,跟著身邊總是不太方便。”
阿楚看著傾哥兒,拉著他的胳膊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小聲的問,“她是纏上你了?”
“那倒沒有,只是不喜歡她的親近,阿姐,這事兒別亂說,我對她沒任何意思。既然我們唐氏姐弟被赦免不在是囚犯,已經成了良民,我還想讀書走仕途,雖說做不到多大的官,若是能考中之後,回到渝州城做個知縣這樣也好,至少能保得了阿姐與小毅、小樺,還有,咱們以後就省的交各種賦稅。”
唐言傾說的並無道理,阿楚雖是和宋臨辭是夫妻,但並未收到聖上的冊封,不是誥命也沒有將軍夫人的頭銜,阿楚旗下的那些鋪子全都是記在了唐氏三兄弟的名下,這賦稅自然是要上繳的。
大唐賦稅,以商人繳納的最多,掙的多上交的稅也就得多,有時候這賦稅都成了一種不能言說的負擔。
當下,唐氏三兄弟都已經拜託了囚犯之身,自然是朝著更好的方便去做,阿楚也不多見管教。
“成,今後這鋪子裡的生意先轉交出去,渝州城鎮上的鋪子全部交給陳長青,陳管事。這次你先過去,來的時候一併帶回來,我來安排事情。宅子裡的全權交給孫管事。洛陽城的事,我會挑選幾個看著不錯的,接手你手中的事情,不管是你要讀書,連小毅和小樺都要讀書,咱們既然得了自由成為良民之身,就要對得起這個身份,豈能不有所作為。”
之前是念及他們被抄家,淪落為囚犯身份低微沒有機會參加科舉考試,但恢復自由之身就不同了,三個弟弟較於平常人算是人中龍鳳,自然是要參加科舉考試。
三年一狀元,阿楚存了心思想讓家裡出三個狀元。
聽到阿姐對自己這般支援,唐言傾心中十分欣喜,“阿姐放心,我肯定能做到。”
唐言傾在唐家未被抄時,就已經過了童試、秀才,只是後來被抄家後,並未繼續參加科舉考試,他也不清楚自己之前的那些頭銜身份可還在,不知能否恢復。
縱然不能恢復,唐言傾也有那個能力重新科考,何所畏懼。
姐弟二人談完話,都放輕鬆下來,得知這次對虧了是宋臨辭幫的忙,唐言傾對這個姐夫更是尊重和愛戴,唐言毅一直沒未來,這會兒應該和農田的將士們呆在一起,也沒人管束他。
阿楚是想,小毅一身是膽,又偏愛功夫不如就讓他考個武狀元試試,興許誤打誤撞就考上了,縱然考不上也能給他一些經驗歷練。
午飯後,宋臨辭先去了訓練營。
阿楚等人去了農田,芍藥駕的車,阿楚與唐言樺、百合做在上面,慢騰騰的他們到了農田發現這會兒已經來了很多人。
孫策與程真也在其中,他們看到阿楚,立刻走了過來。
“阿楚姑娘,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