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航海路線比較要緊,他縱然知道阿楚在生他的氣,也沒有立刻去哄她。
一夜……
整整一夜的時間,航船一直在行走,漸漸的離開暴風雨的襲擊,他們成功的從暴風雨中出來,但也陷入了迷途,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宋臨辭與眾人渾身溼漉漉的衣服都沒來的及換,依舊在外面看著航航路線。
掌舵手看向宋臨辭與李赫,“將軍,現在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其實宋臨辭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正在猶豫無法判斷的時候。
阿楚冷聲道,“把你們的航海圖給我看看。”
“阿楚姑娘,你沒事吧。”李赫關心的問,昨天晚上他見阿楚離開的時候,挺可憐的。
“我能有什麼事,給我看一下航海圖。”阿楚再次問向李赫。
李赫瞅了下宋臨辭,“航海圖在將軍身上。”
宋臨辭盯著阿楚,隨即問道,“你要航海圖作何?你又看不懂。”他在船艙之內教過她看航海路線,她只說線條太密集根本看不下去,這才又找他要什麼航海圖。
“我只問到底給不給看?”她橫眉冷瞪看著他。
置氣呢,宋臨辭心中暗想。
見她堅持要看,宋臨辭從胸口拿出羊皮紙上畫的航海圖,遞給她,“你知道往哪裡走?”
“我不知道。”阿楚接過,冷冷的說道。
她拿著航海圖錯過宋臨辭走向李赫,“我們現在船尾面對的是東方,瞧正是太陽昇起的地方,而後方自然是西方,航海路線上,這邊是往哪裡?”阿楚指著的是航海圖紙的上方。
李赫輕聲回答,“是北方。”
“那這個位置呢?”她又指著一處山問。
“佛陀山,是最靠近晉城的一個山脈,只是,我們現在周圍並沒有去晉城的航海路線,目前的位置我們不清楚,看著航海圖也走不到。”
“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這個地方。”阿楚指著航海圖上的一處海域。
在旁邊聽著的宋臨辭,忍不住看了過去,他盯著阿楚指著的地方,“宛城南域,這裡位於在晉城與宛城的三角地界,從這裡往北出發是晉城,而晉城有條航道是通向洛陽城。”
宋臨辭大喜過望的說著,轉眸盯著阿楚,眼中甚是驚訝,“你怎麼知道這裡,你從未出過海。”
“你怎生知道我沒出過海,若是聽我的就起航,不聽的話,我們繼續在這裡停著,反正大家也很累,不走也好。”她極為冷淡的說完,看也不看宋臨辭直接把航海圖給了李赫。
宋臨辭當即說道,“把方才說的地界全都標註,看一下週圍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做好標識,我們既然在這裡迷失一次,就不能在有第二次。大家都遠處休息去換一下衣衫,吃點乾糧和水,半個時辰後,啟程,前往晉城。”
李赫應道,“是將軍,我這就去安排。”
剩下的事交給李赫,宋臨辭立刻往船艙裡去,阿楚嘴上說著冷淡的話,其實對宋臨辭乃至整個航海隊都很是關心。
宋臨辭到了船艙看到阿楚正在床上躺著,小腿晃著,好不快活。
他走進,脫掉外衫,直接壓在了她身上,“媳婦,剛才可是威武霸氣了,嗯~。”
“沒你厲害,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拒絕了我的意見,那你為何還要改變航道,繼續在雷電之下被暴風雨襲擊不更不好嗎?不是有句話講,不經風雨怎見彩虹,你怎麼不在遠處等著你的彩虹呢?”她悶聲,推開他,好臉色一個不給。
“當時只想著那是最近的航道,一旦改變,一切都要重新規劃。”
“說白了你就是不想改變。最後還不是改了。”她冷哼。
“那是因為你,看到你哭著厲害,像是有人拿著刀子挖我的心,生疼生疼的。”宋臨辭欺壓在她身上,軟軟的又溫暖,他是一點都不想動。
“我才沒哭,臉上那是雨水。”就是挺傷心的,連點商量的機會都沒有,她悶哼又道,“果真是你的將士、你的兄弟,全都聽你的話,就是跟著你上刀山下火海,怕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以後我讓他們也都聽你的,媳婦別動了,我累的厲害,想睡一覺。”
“睡吧,最好睡死過去,我就不要你了。”她哼哼唧唧的說完,也不管他了,自己動了下身體把他推到床上。
宋臨辭倒在床上就睡了,阿楚出去後,船上的人已經開始準備啟程了,她拿出送空間煉製的強身健體丸,遞給了李赫。
“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