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金。這一錠金子五百兩,你瞧著十個金元寶,就是五千兩,真大的手筆。”
“我也不給你過五千兩。”
“你是銀票,這個是金子,看著不一樣。”
不都是一樣的價值,宋臨辭心中想著,以後也不給她銀票了,只管拿著金子往她身上砸就好了。
瞧她開心,宋臨辭就讓她開心夠,自己出去,與李赫說了航海路線,他本想在靠近的地方停靠休息一下,奈何周圍並未最近的碼頭。
只能繼續前行。
約莫過了八天,終於到了茶山之地。
茶山四處河海環繞加上海面海寇的肆意妄為,一些小的商販早就不走航海路線這條道兒,等了多年,終見有商船停靠海岸。
作為茶山祖祖輩輩的茶農,王長根,每日都站在茶山的高處,看著海面上,是否出現商船,今日突然出現五艘,他本以為只是過往的商販,不和以停留。
沒曾想,他們竟然停了下來。
阿楚與宋臨辭停船靠岸後,船拴在一起,眾人下車。
狹小的碼頭上沒人在,碼頭的木板踩在上面吱呀作響,阿楚低首,悶聲說,“他們這村子裡應該是許久沒人來了,你瞧著,這木頭塊被腐蝕完了。”
“靠近海面,被腐蝕是正常的事。”宋臨辭沒注意,說了下,抱著阿楚下了船。
“不是,一般經常走動的話,若是壞了,肯定會當即就修理好,要是像之中常年不來商人,怕是他們也懶得管。我猜想啊,他們這茶山是不是荒廢了很久沒人過來販茶了。”
“你怎麼又知道了?”宋臨辭輕笑,直接把阿楚的話當陳了發牢騷的閒話。
阿楚卻指著茶山一湧而下的人道,“你瞧,那敲鑼打鼓,從山上蜂擁而下的人,是不是在歡迎我們?”
……
好是熱情的村民啊,敲鑼又大鼓,瞧著似是滿村子裡的人都來了。
“販茶的來了……。”
“販茶的來了,咱們茶山有救了。”
“老天長眼了,終於有商販停在咱們茶山這處了,快去叫人,叫來全村的人。”
“販茶的財神爺來了呀。”
眾人邊跑邊叫,瘋狂而來。
宋臨辭看著他們,本能的把阿楚護在身後,這群人是瘋了嗎?販茶的來了也不用這般瘋狂,阿楚扒著宋臨辭的肩膀,看著那些過度熱情的村民。
“你們誰是村長,我們找個管事的出來談一談。”
“我、我是村長,我就是管事的,王長根,你們有什麼話只管和我談。”王長根從山上下來差點栽了跟頭,看著眼前的各位爺,那就是財神爺,跑的自然得快。
他見宋臨辭等人剛下船,又浩浩湯湯那麼多的人,躬身在前,對他們道,“不如先隨我們到村子裡,先安排你們吃點東西再談接下來的買賣。”
宋臨辭沒說話,倒是阿楚道,“你們茶山,有多久沒上來商船了?”
“您是?”村長王長根並不想多說的樣子。
宋臨辭道,“只管全部說清楚,我們這次帶的人多船也多,茶葉自然想要的多,做生意講究的是個誠心。”
宋臨辭只想說,你若是不誠心待我們,這生意可就沒發做了。
“不瞞您說,咱們這茶商有四五年沒上商船靠岸了。”村長苦澀一笑,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到底是何種原因?”宋臨辭與阿楚,一同跟著王長根繼續往前走。
“前些年是因為海寇肆起,但凡敢來販茶的都被搶了銀子,到不了咱們這茶商,一般小的商販更是不敢來,像您這樣一下子駕五艘大船、人數上百的商船不少見,您肯定不是路過此地才來茶山靠岸的吧。”
王長根到底是帶著村子裡的人做茶商的,在這茶山上,人人是茶商,戶戶是茶商,家家都炒茶,可是這都炒了四五年的茶了,也沒見有人上門收購,他們戰戰兢兢炒了四五年的茶葉自然希望有人來買走。
阿楚與宋臨辭走在前頭,她見宋臨辭沒說話,點頭應了句,“是,咱們就是準們販茶的,你且說個公道價格,我們這個要的可不少。”
“那您這邊能要多少?給我個大概的數?”王長根覺著這是個大買賣,尋思著茶山的茶葉到底是能賣了。
阿楚沒說,只是跟著王長根到了茶山上。宋臨辭的意思,先呆一日,看看情況。
……
當天晚上,阿楚與宋臨辭商量。
“方才的茶葉你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