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玲玲好像很喜歡看衣晚清發瘋,她盯著衣晚清那張生怒到扭曲的臉,心中得意的笑著。
“生氣吧,發怒吧,你越是怒氣大,才能把事情做成了,才能聽我的話。”
……
趙氏與兩個奴婢,架著衣晚清離開,歐陽玲玲既然知道了她是衣家之人,肯定是要回去的。
好像,那個玉鐲她也想得到,若是能借用衣晚清的手,倒是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目前看來,她顯然是處於優勢。
阿楚……唐家嫡女,宋將軍的嫡妻,也是身份高貴的人,越是容易成灰炮灰。
阿楚正在屋裡好生研究玉鐲上的那一抹紫色,突然打了個噴嚏,抬頭,看到宋臨辭正巧站在門口。
“你想我了啊。”她輕聲說了句。
宋臨辭咧嘴大笑,“你想我就說,還說我想你了,阿楚,這幾日在莊子上沒再搭理雲權吧。”
“他倒是來找我了幾次,被拒絕了,連著那孩子都沒讓進莊子。”阿楚瞧瞧的把手鐲收了起來,這次抬頭直視宋臨辭。
宋臨辭順勢坐在她身邊床沿,雙手抓著她的手腕,在她皓腕之處,細細摩擦,眼神深沉,盯著她……
“別這樣看我,你讓我回來,不是說有緊急的事情,道是真的假的?”阿楚想抽出手腕,因為剛巧,玉鐲就在這隻手上。
“是真有事,當初我母親病逝,最後都對你說了什麼話?”宋臨辭語氣輕鬆的問她,沒多嚴肅。
阿楚沉吟想了下,說道,“當初,婆母拉著我的手,給了我這個玉鐲,也就說了你並未她親生的,對了,像是提起過一個宋將軍,我當時沒記得太清楚。”
當年,她壓根就沒記住了,腦子裡只想著,宋臨辭他娘死了,要是被他知道了,會不會誣陷是她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害死的。
畢竟當年,他們姐弟四人,等宋母去世之後,拿著剩下的錢,完全可以過上一段逍遙自在的好日子。
她是傻的,卻想著,用宋母給的錢,幫她好生操辦了喪事,又帶著四個人去渝州城找宋臨辭,當初,也的確是夠傻的。
“玉鐲……。”宋臨辭輕聲說了句,低首看著她手腕上帶著的玉鐲,被她帶的時間長了,這玉石上面鋥亮發光。
阿楚也跟著看了下,的確,這是一塊上好的寶玉,老話說,人養玉,玉養人,而阿楚與這塊玉石,就是如此,彼此養著。
阿楚本體是契機,玉石是空間,兩個相應在一起,才能開啟,但凡換個人,是沒有作用的。
但是,玉鐲裡面的那一撮紫色,代表的又是什麼?
阿楚動了下手腕,伸手碰了下玉鐲,竟然……
被宋臨辭親自拿了下來。
“你能拿下來啊?”阿楚好奇的看著宋臨辭。
宋臨辭也甚是不解,“能拿下來,我記得你說,這個玉鐲是拿不下來的。”
“是啊,我自己就是拿不掉的,只是不清楚,為何你就能拿的走。”
這、如何解釋?阿楚當真是著急了,玉鐲在她手上的時候,她根本拿不下來,但是到了宋臨辭手中,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拿下來了。
宋臨辭皺眉,阿楚有些著急的說,“我真的沒騙你,這東西……它好生奇怪啊。”
“不是它奇怪,是你奇怪吧,阿楚。”
“我……。”
阿楚張口欲說,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是唐言樺抱著擎之。
宋臨辭說道,“進來。”
唐言樺抱著孩子走到裡屋,“宋姐夫也在,外面李赫找你。”他說完看向阿楚,“阿姐,擎之在哭,抱不住了,才找阿姐來的。”
“嗯,給我吧。”阿楚伸手卻接擎之。
宋臨辭抓著玉鐲戴在她手腕上,輕聲說道,“回頭再找你說,把隱瞞我的事情全都說了,不許再瞞著。”
他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阿楚,送了口氣,宋臨辭沒發現玉鐲裡的秘密才好。
擎之被抱到阿楚懷中,小腦袋靠著她,嘴裡喊著:涼、涼。
“笨小子,你啥時候能喊聲娘,也不枉我白生養你了。”
“阿姐彆著急,擎之還小,長大一些就會好的。倒是方才,宋姐夫問的話是什麼意思?阿姐有事情隱瞞他嗎?”
他們姐弟四人一起住在一起,幾乎沒什麼秘密可隱藏。
那宋姐夫剛才說的隱瞞的事,到底是什麼是?唐言樺是那種有事必須解決,不然心裡不痛快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