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看在她家要的聘禮少。
那時候,楚家老二已經到了適婚年齡,沒那麼講究就娶了。
只是,沒想到,這哪裡是娶了個媳婦,簡直就是母夜叉,剛成婚沒兩天,就扒拉著把她努力經營的家給分了。
這家分了,她也就管不著了。
後來,陸續的這幾個弟弟,娶了媳婦之後,她就被拋開沒人管了。
阿楚一直覺著,家裡不幸的開始,就是娶了這個媳婦。
沒想到,現在剛到烽火村,就和這個不對盤的又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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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氏是那種沒有證據,還蠻橫的人,她根本不會與人講道理。
“什麼道理不道理,這胡家房子好久沒人住了,胡家爹孃不在,兒子又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外面了,這房子既然是我們家收拾好的,那就是我們家的。憑什麼你們這逃難來的人,說進來就進來住,沒有你們這麼不講道理的。”
龐氏張口,反駁了阿楚,又把自家說的甚是委屈。
阿楚勾起冷笑,“不講道理,這話虧你還說的出口。到底是誰不講道理,我們大家心知肚明。”
她說著伸手拉出唐言傾,“這臉上的傷是誰抓的?”
“阿姐,就是那個胖女人,傾哥擋住不讓他們進,她就抓破了我哥的臉。”唐言樺躲在唐唐言傾身後,見阿楚回來,立刻上前,大聲說。
“是她抓的,你為何不反抗?我之前怎麼告訴你的,誰打你,就給我打回去,憑什麼白白受了委屈?”阿楚盯著唐言傾問。
唐言傾面色柔和,帶著文人股子裡的清雅和穩重,“阿姐,我是男子,豈能和女子一般爭打,怕是要被人嘲笑的。”
“要是一般的女子,你大可不用與人爭執,眼前這個,可不是什麼良善女子,你用不著秉持文人清雅,任由她抓傷你的臉,她是怎麼打你的,我給你打回來。”
阿楚清冷的話語,說的清脆大聲。
龐氏看著那小身板卻帶著大力氣的女人,莫名的有股子怒氣,飽滿的胸脯,因為怒氣,上下顫動。
“你、你說誰呢你……?”
她話沒說話,阿楚伸手,啪啪,四個巴掌,左右兩個。
打的她手顫疼,“說的就是你,就憑你,還想覬覦這房子,我現在就告訴你了,這房子就是我阿楚的。我還清楚的告訴你,房子是村長分給我們的,有什麼怨言、不滿,大可去找村長。”
他們是胡家外姓親戚,來找到投奔胡家,這房子給他們住,是應該的。
阿楚又在昨天給了村長錢,任是村長也不會說什麼。
最多,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