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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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到跟前,瞧了墳頭,什麼都沒有,除了剛才被拔掉的野草。
興許是想從墳頭拔了野草餵羊,因為墳頭的草,長的極好。
她冷眼瞧著埋入黃土中的前世自己,一臉嘲弄。
“當了一輩子的好人,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落得這個下場,你以為,他們會照料你,可曾想過,他們在你生病後,連大夫都不幫你請。愣是還有半口氣,就那麼被埋了,現在,你回來、到底想做什麼呢?”
阿楚心中壓抑自己,其實,她內心也不能清楚的分辨出來,到底是來尋找宋臨辭的,還是來這裡看,她上輩子的親人,同樣也是仇人。
她心裡不痛快,重活一世之後,方才知曉,上輩子的種種,豈不是他們算計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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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站在原地,看著荒蕪的草掩埋了一切,她眼眶微紅,剛想往前,到那墳頭過去。
唐言毅一陣狂奔從遠處過來,瞧見阿楚的背影,大聲喊,“阿姐,阿姐,你快回去,咱們家出事了,傾哥被人打了。”
阿楚回身,眼淚還掛在臉上。“怎麼回事?被誰打的?”
“說是村子裡楚家來的人,一個很兇悍的老女人,她抓傷了傾哥的臉。傾哥說,不與女子動手,任由那人抓傷了。那個老女人才不是女子,就是個瘋婆子。”
唐言毅氣喘吁吁的解釋著。
“什麼不與女子動手,要真是被打死了,也不動手還。快點,我們趕緊回去,真要是偏要往槍口上撞,撞了槍口還能平安無事的離開?”阿楚冷哼,大步走在前面。
心中料想到得到,肯定是楚家人去了。
唐言毅還沒反應過來,瞧見她已經走遠。
哦,對了,剛才他一直注意阿姐臉上的淚痕。著急之間,竟然忘記問阿姐為什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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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傾站在院門口,擋住眼前婦人要進來的身軀,小樺被他護在身後,小樺天生有疾,得好生顧著。
“傾哥,咱們還是等阿姐回來,再說吧,你看她那麼胖,比我們兩人加一起還要肥。”
“你個小雜種,你說誰呢。我告訴你們了,這個地方是我們楚家的,誰讓你們住進來的,哪裡來的給我滾哪裡去,也不想想,你們逃難的乞丐,竟然敢搶了我們的房子。”
“我早就好生告訴你了,這房子是我們家親戚的,我們是回來尋親的,不是逃難的難民。”唐言傾謹記阿楚之前說過的話,他們與這胡姓人家,是外親。
他們來這裡是尋親的,要是外人問起,就這樣說。
可眼下,即使這樣說了,這難纏的胖女人還是不相信,一直推壤著進來。
唐言傾深知,現在出去,這房子就被他們霸佔了,誓死護著房門,怎麼都不會出去半分。
“你們家的?你想的美,這房子是我們收拾好的,現在你們耍無賴住進去,你們還有理了。大林跟我去,把他們趕出去,這房子是給你結婚用的,你不把他們攆出去,你就沒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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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海市的神秘來客,一手掀起海市的商海風雲,外界傳說的那個心狠手辣,冷厲風行的楚天集團神秘掌權人,南宮二少。
卻沒有人知道唯一能牽動這個冷漠男人心中波瀾的會是一個還未成年的野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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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嬌妻養成文,且看南宮諾在圈養老婆的路上越陷越深,從此走上了寵妻的不歸路。
☆、028 這臉,她還就打上癮了
“誰要趕我們離開?”
阿楚急速走近,推開那胖女人,站在唐言傾面前,護犢子。
“你又是誰?”胖女人看著阿楚,上下打量,這小胳膊小腿,又瘦弱不堪,長的也甚是普通,在她眼裡,根本瞧不上。
“我就是帶他們住進來的人,怎麼?你想攆我們出去?誰給你的膽子,你說這房子是你們家的?你有什麼證據?”阿楚咄咄逼人的看著那胖女人說。
這個人她認識,細說起來,豈止是認識這麼簡單。
這個女人是楚家老二的媳婦,模樣長得一般,大餅臉小細眼,怎麼看怎麼厭惡。
上一世她們兩人就不對盤,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