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轉過頭來,吻住了她的唇。
這是他們之間幾個月來的第一個像樣的吻。他唇齒碾揉著阮小么,只覺對方香軟如舊,讓人慾罷不能,不禁便越發的深入,撬開貝齒,探到了裡頭的幽香。
兩個婢女在屋中,陡然瞧見這情景,垂著腦袋便悄悄退了下去。
他被她美妙的味道勾得有些火起,然而卻沒感覺到她絲毫的一點抗拒,也沒有一點迎合的意味。
蘭莫捧著她的臉,稍稍退了一些,卻見阮小么眼中清明冷淡,似乎方才的事與她一毫干係也沒有,她甚至不是個旁觀人一般。
他一腔柔情再一次被她折騰到了淵底。
阮小么若無其事地擦了擦嘴,“現在我能出去走走了嗎?”
蘭莫面色黑沉沉的,滿心的愉悅剎那間煙消雲散,看了她半晌,陡然生了一絲挫敗之感,一言不發站起身來,仍將她扶了起來,慢慢出了屋。
柳兒與長月剛從屋裡退出來,乍見如此,又不知出了何事,也不敢言語,只安安分分守在了院裡。
分明這兩人離得如此之近,為何又讓人有種錯覺,他們卻日漸走遠?
阮小么獲准了每日出去走一圈的要求。說是四處閒逛,實則也並未走多遠,大抵是圍著那小院走上一遭,也都是在蘭莫陪同之下。極偶爾能遇見一兩個宮人,然所有人一見兩人,竟不來行禮,卻是慌慌張張走遠了,躲不及的也是垂著腦袋跪上一跪,跑的時候倒比兔子還快。
想來是有人事先已打過招呼了,看見阮小么就當沒看見,少惹禍上身。
到底是有個好訊息,雖阮小么不知曉,朝堂之上卻又炸開了鍋。
早就有大臣聯名上書,半勸半逼蘭莫立後納妃,都被他一力擱置了起來,朝議此事,也是束之高閣,一概不理。然這事又落到了簡正德手裡。
簡正德一改往日在二皇子幕下老奸巨猾的模樣,上朝就開言道:“宮中如今子嗣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