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阮小么也知曉了一些當中流言蜚語,只道是太子領了免死金召,便下落不明。雖許多老人們知曉,只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說而已。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夏炎微微低頭,看著那柔弱潔白的花骨朵,拈在指尖,連指尖都染上了褪不去的花香。他隨後將那玉蘭扔在了地上,隨泥塵碾碎。
“即便你們朝廷對夏姓人如此苛難,我們也沒有什麼報復之心。成王敗寇,我們清楚的很。但我只是在這閩越一帶隱居山林,為何你們還要苦苦緊追?”
阮小么忍不住道:“隱居山林?你可知外邊如今死了多少人?若不是你們那瘧蟲鬧得民不聊生,朝廷至於派醫吏來平疫?況且,我們一行二十幾名醫吏,都只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被你們如此‘款待’,你竟然還好意思說沒有報復之心?”
“你懂什麼?”他語氣微微有些冷,“最兇險不過人心。你們這二十幾人一朝發現了這炎明教之事,你道不會有人為了榮華富貴,將底細透知朝廷?到那時。我炎明教還有安生之所?”
強盜邏輯,分明是他們先動手的。況且戕害那許多無辜百姓性命,竟然還反咬一口!
阮小么氣急,剛要反駁。卻見外頭幾個婢女捧著金盤魚貫而入,雲鬢花顏,衣帶邐迤,站定在花叢之前,深深行禮,並不上前。
“亥時已到了。”夏炎輕柔道:“為李姑娘梳洗穿衣吧。”
成群的婢女從外而入,當中兩人抬的木盆十分顯眼。阮小么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身邊面貌清秀妍美的婢女執手的執手、圍擁的圍擁,團團要簇擁著她回屋。
“教主這又是什麼把戲!”她怒道。
夏炎眨了眨眼,“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拿你就是要換了葉大夫?總得把你款待周全了,才好證明我並沒有虐待你,葉大夫自然也會更心甘情願地前來,是不是?”
“你想太多了!”她邊被拖拉著往屋裡去,便叫道:“葉晴湖可不止我這一個徒弟!你縱然拿十個我來換。也是換不來他入你彀中的!”
“你是他徒弟?”夏炎彷彿很是驚訝,“可是我這處的人來報說,你們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