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不好,還是要變成炮灰的。
“你若此時幫我一幫,以後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慧心又道。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我答應了就是,不求你給我好處,只別以後檢舉了就成。”
說罷,她聳了聳肩,收拾好自個兒東西,不再等對方說話,自個兒走了。
慧心沉默地望著她遠走的背影,不言不語。
與阮小么同屋的幾個姑娘早已先回了去,見她不在,便在人背後開始說三道四。本來也是,在旁人心裡頭,阮小么那人雖面上瞧著和氣一團,實則從她嘴裡一點兒也套不出什麼話,幾人同住了有近十日,竟然還不知她家住何方、家中有何人。
李初九最先發話,小著聲兒道:“那李玲瓏是個什麼來頭?怎又被管勾留下了!”
韓三娘道:“定是上頭有人唄!否則,一進院就能當上小掌事,誰信?你們不知道,我瞧她平日裡穿得那幾件衣裳,雖是簡單樣式,那布料子可好著呢!咱們一件還抵不上人家一尺!”
蘇瑤兒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我瞧著玲瓏那人挺好的,也挺有主意,你們消停了吧!”
“你就知道給她說好話!她又聽不著,你如此奉承著也無用!”李初九哼笑道:“你們說她是不是哪個大戶人家不受寵的庶女。在家中沒路子,才進了太醫院?”
一聲說得比一聲大,彷彿外頭聽不著似的。
好巧不巧,阮小么早便在外頭了。聽她們說得神采飛揚,索性立了一會。站得腿都酸了,迎著廊下來往經過之人的奇怪視線,終於不再旁聽,徑直走了進去。
剎那間,一屋子話頭都卡了住,幾人尷尬看她平平靜靜進來,面面相覷,都生了些心虛。
“你、你何時回來的?我們都沒聽到。”韓三娘訕訕道。
“早便回了,”阮小么放下手中東西。看了一眼李初九:“哦,你說‘那李玲瓏是個什麼來頭’時,我便回來了。”
李初九面上一陣紅、一陣青,半晌,忍不住道:“你偷聽我們說話!?這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徑!”
“怪了。我在自個兒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