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點點頭,她神色愈發地黯淡下去,寫道:【你也聽到關於我孃的一些傳聞,所以,我還是小心防範為妙。】
“難道……你娘真是被人陷害的?”慧持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隨後又開始否定:“可是你也不能掉井裡面了,就說有人要害你啊……”
阮小么老神在在的擺了擺手指,將那簪子抽出來——無甚反應。擦了擦簪子,繼續擱在那水壺裡試了試,依舊銀亮潤澤。
慧持早沒了怒意,只是託著腮看著她動作,最後笑她道:“我就說吧,光天化日哪來那許多謀財害命之事,你就是傳奇小說什麼的看多了。”
阮小么瞄了她一眼,又倒了些藥出來,與那白水攪在一起,用銀簪試了試。
慧持見狀,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怪道:“天哪……你這又是在作甚?”
眼看著那簪子還是毫無反應,阮小么放下心,攤了攤手,【休要告訴其他人,否則會打草驚蛇的,萬萬記得!】
“知道知道。”
她在那句話後添了好幾個感嘆號,表示嚴重程度。
“又在畫鬼畫符了……”慧持評價道。
這不怪她,誰叫那些武俠劇裡面都是什麼兩種毒單獨吃下去都沒有事,混在一起就能讓人死翹翹的劇情,萬一這裡的人也會下這類毒呢。
捏著鼻子任命將藥喝下去,喝完之後,阮小么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剩三貼藥,已改為一日一貼。第二天,阮小么繼續在那藥碗、水壺裡到處攪簪子,慧持在一旁看著,撇了撇嘴。
第三天,她繼續。慧持道:“我知道了,其實你是來顯擺這簪子的!”
阮小么微笑。
最後一天。
慧持趴在桌上,看阮小么將那簪子拿出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又感到肚中一陣翻騰,咕咕作響。
“哎喲……你慢慢試吧,我先去茅房一趟啊!”她捂著肚子,自言自語,“好像又吃壞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