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紅,支支吾吾,很是緊張的模樣,側妃心情好,也不惱怒了,只是著她退了下去,這才喚了呼冬來,也使她得了這麼個主子青眼的機緣。
呼冬說著,忽又想起前幾日阮小么剛被調往那偏院,想必風霜勞苦,便立馬斂下了微炫耀的心思,低低道:“妹妹也莫要心傷,你被調去偏院,只因讓主子惱了,想來妹妹生性伶俐,定然在那處呆不久的,過不了多長時日,興許就要被調回來了。”
阮小么心想,可別,她那地兒剛開墾完,千萬別調回去。
只是瞧呼冬說得那樣圓滑,不辨真假,也領了她的好意,道:“那處也只冷清了些,餘下都還好的。”
呼冬搖頭嘆了一聲,左右瞧瞧,見眾人走了一半,因廚房也無貴人到來,便有些擁嚷,正蓋過了兩人的話聲,便向她道:“你是不知,那院兒可不止是清冷!聽說……不大好呢!”
“姐姐這話何意?”阮小么不解。
“我說了,你往後可別把我供出來!”呼冬湊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那屋不吉利,聽說死過人!”
阮小么忽想到夜間見著的那人影,心頭一跳,忙道:“求姐姐告訴我個來龍去脈吧!”
大抵嚼舌根是女人們的最愛,越是看著對方一臉不明求解的模樣,說話的人心中也越是有些隱隱的得意,好似這事我知你不知,此刻告知與你,便是什麼天大了不得的高人一等般。
呼冬自然逃不過這個心態,賣了一會關子,便道:“我雖年歲不大,卻也算個府中的老人了,我阿姆先前在宮中便是伺候殿下起居的,殿下出宮建府,帶了身邊常用的下人過來,自然也將我阿姆帶了去,那是我便也進了府,年歲尚小。”
她頓了頓,繼續說下去:
“那處偏院以往是有個名兒的,叫‘見喜園’,正合一味藥名兒,便做一處藥廬用,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