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廚子的經驗罷了;做的多了,自然就能做好,做精。”
說著頓了頓,見上官義眼裡透出幾許不屑之色;安然笑了一聲:“就拿這道脆皮雞來說;看上去我跟王品榮的做法一樣;卻也有微小的差別;正如明月先生所言;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這句話在做菜上同樣適用。”
崔福不免有些著急的開口:“那到底是什麼差別;在下剛在旁邊,眼睛都沒錯一下從頭瞧到尾;實在沒看出來。”
安然卻看了王品榮一眼:“差別就在入油鍋之前那道工序上。”
王品榮都愣了愣 ;入油鍋之前?這丫頭莫非說的是塗蜜糖;這正是這道脆皮雞最要緊的訣竅;正因為塗了蜜糖,入鍋炸制方能做到外皮酥脆;難道這丫頭不是?
安然並未賣關子;叫狗子把自己調好剩下的糖水拿了過來:“要想外皮酥脆;只塗抹蜜糖便可做到;若想脆中帶化;那就不能只用蜜糖了;需蜜糖;麥芽糖;各一半;滾開水一半;把雞皮塗抹均勻;入慢火的油鍋裡炸至金黃;便可把這道脆皮雞做的地道又好吃了,各位同行的前輩回去,不如照著安然說的法子試試;若還有不明白的,可至安然家中相詢;安然必會一一解答。”
嶽錦堂笑了起來;瞥了上官義一眼:“姨丈還真是不瞭解這丫頭;她可是說一是一的性子;從不會打謊;且,對這些同行是真心實意的要教給他們;之前我也不信;如今才算服了;她是巴不得天下的廚子都有她這般廚藝才好呢;這丫頭沒有丁點私心;也無所求;有道是無欲則剛;這人無所求了;也就無敵了;所以,不說王品榮;本王相信,就算韓子章來了,一樣也贏不過她;跟這丫頭接觸的日子長了;錦堂倒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知足常樂。”
梅大的目光落在不遠的安然身上;越加溫軟;嶽錦堂說的是;這丫頭對於她自己的生活,的確是知足常樂,沒什麼太高的追求,卻越是如此越能做出一番大事來。
王品榮一見事情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想想自己可是賭上了一條胳膊;雖說這第一道菜輸了;還有第二道呢;他還就不信;自己的絕活這丫頭都會;並且都能贏過自己 。
咬了咬牙:“這才第一道;就算老子輸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