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摟住香榧的腰,把香榧嚇了一跳,手上小竹簸箕裡的鳳仙花便灑了一地。
小丫頭們見了,忙捂著眼睛跑開了。
黃知府放在香榧腰間的手順著衣裳對襟就穿了過去,一手撩了香榧的裙子就想在院子裡行那事體。
香榧大感屈辱,不堪黃知府如此作踐,若是此事傳了出去,哪裡還有臉活下來,就是坊間□□,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苟且。當下忙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山澗,臉上調整了表情,轉過身去嗔道:“老爺,這裡有蚊蟲,咱們回屋吧。”
黃知府本想就地辦了,此地花團錦簇,心裡又爽快,感官上更是刺激,只是到底有些禁不住香榧的軟語哀求,身下又滾燙,方才一把橫抱了香榧進了內室。
黃知府心裡舒爽,香榧又是個妙的,經了人事後更是看著誘人,渾身肌膚粉紅透白,把個黃知府伺候了個□□。
香榧忍著不適死死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了事。
黃知府事畢,半躺在香榧的香塌上,靠著大引枕,一手枕了腦勺,歪頭看著癱軟一邊的香榧,非常得意。
香榧柔弱無力的道:“老爺今日如何這般神勇?”
黃知府伸手揪了香榧的胸口山丘,道:“小妖精兒,老爺我今日高興,咱們要回京了。”
香榧疑惑的道:“回京?回什麼京?”
黃知府笑道:“回上京,老爺我升官兒了,正三品禮部侍郎,哈哈,帶著你去京都開眼界兒去。”
香榧聽了喜色上臉,抬起頭來“啪嘰”親了黃知府一口。
黃知府心裡喜愛,一手撈了香榧靠在臂彎。
香榧軟了聲氣,道:“老爺,如今我無名無份的跟著老爺,只怕夫人不肯讓我跟了您去,我捨不得您。”
黃知府此時恰逢升官大喜,又剛剛得了香榧的服侍,舒爽上天,哪裡會捨得委屈自己的嬌妾,道:“你放心,這兩日我與夫人說一聲,正式給你抬了名份。”
香榧笑彎了眉頭,晃著腦袋蹭黃知府,若不是方才狠作了一番,只怕黃知府又要把持不住了。只調笑了一番,伸手胡亂捏了幾把就是。
香榧想了想,又故意道:“老爺,昨兒個我在園子裡遇到那凌家姑娘真真是個絕色,老爺是想收用了?”
黃知府聽罷伸手指了香榧的額頭,道:“你這個醋罈子,我幾時說了要收了,沒見我昨兒個特特留了陪侍侯爺?那是要給侯爺送的禮。”
香榧聽罷,又道:“老爺如今都升官了,還要巴結那侯爺?”
黃知府笑道:“你懂個甚,就算上了京,也得在人家手底下討生活,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嚴侯爺,多少人想見一面都見不上,如今有這機會巴結,豈能浪費了。昨兒個晾了一日,勾勾他的心腸,今兒個晚上,我讓夫人打點一番,看看今日或者明日就送過去,別回頭白白錯過了機會。”
香榧一顆心才落了地,嬌嗔道:“老爺頂頂厲害!”
但凡男人,最喜女人崇拜,這香榧行事乖覺,又會看人眼色,方得了黃知府的喜愛。
此時的未風到了魯夫人院裡,魯夫人卻著急出去招呼前來恭賀的女眷,哪裡有空閒時間應付未風,當下就道:“四娘先回屋吧,我今日有些許忙,暫且管不過來了,你自去尋六娘園子裡玩吧。”
未風覺得魯夫人對自己不如扶風親熱,心下有些酸澀,吶吶的告了退。
轉回廂房時心有不忿,進了扶風的門,扶風正在教秋桐下棋,不妨未風掀了簾子就進來,臉上還有憤怒之色,一時有些詫異。
未風本欲責問扶風是否是和魯夫人說了自己什麼,為何魯夫人對自己如此冷淡,只是性格使然,到底沒有責問出聲,反倒眼睛一紅,眼淚就嘩嘩流了下來。
扶風心裡厭煩,又不好不理,只好耐了性子問:“姐姐是怎麼了?”
未風雖說眼睛流著淚,說話仍是清晰軟甜,“今日魯夫人竟是不耐煩我一般,我也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竟教夫人如此厭煩與我,妹妹可否與我說一說?”
扶風這才明白,這是未風去魯夫人屋裡也被攆了回來,以為自己耍了手段了。心裡好笑,又覺這人當真以為別人都跟她一般了,當下笑臉便收了回來,道:“我道是得罪了姐姐,原來是此事,難道姐姐沒有聽說今日知府大人得了委任文書,即將回京上任了,魯夫人忙著應酬上門恭賀之人,自然沒有時間招待我們。不知姐姐怎麼會如此想?”
未風被羞了個臉通紅,又怨恨扶風不與自己說起這事,讓自己出了醜,當下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