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氣得丟了手,道:“姑娘自己打罷!”
自己出去外間矮榻上打了鋪蓋卷,還是道了一聲:“姑娘要喝茶叫奴婢。”
扶風應了一聲這才褪了外衫,掀了帳簾爬上床去,反手將將放了帳子就被一隻胳膊一撈落入了一個硬邦邦的懷抱裡。
扶風驚叫聲喊出來半截就被一張嘴唇給堵住了。
木棉聽到聲音,喊道:“姑娘,怎的了?”
此時扶風圓睜著大大的眼睛,襯著窗外依稀的月光看到了眼前熟悉的劍眉星目,僵硬的身子方才軟了下來。
嚴箴聽見木棉的聲音,鬆開了扶風,扶風緩了口氣,才在木棉即將要推門進來之時開了口,“無事,我掛著帳簾了,你睡你的。”
木棉有些半信半疑,道:“姑娘,你是不是掉床了?”
扶風看著眼前嘴角抽抽的嚴箴,一時氣結,怒道:“木棉,明日就給我好好兒學下棋,學不會不準吃飯。”
木棉嚷了一聲,“姑娘早點睡,奴婢睡著了,要喝茶姑娘自個兒倒。”
扶風側耳聽著木棉躺下了,方才回頭看了已經安然躺在床上的嚴箴,壓低了聲音道:“侯爺怎麼來了,嚇死我了。”
☆、第105章 落契(***家)
嚴箴躺在軟枕上,鼻尖嗅到的是少女獨有的馨香,方才扶風與木棉的對話取悅了嚴箴,彷彿看到了真實的扶風,不若甜笑對待自己時候的虛假,此時的扶風顯得格外的真誠,可愛。不由得覺得心裡喟足,整日的煩亂和糟心在這一刻都平息了下來。
扶風看著眼神熱烈緊盯著自己的嚴箴,方才覺得一絲害怕,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怕是自己要被吞了?
嚴箴見扶風呆呆看著自己,嘴角彎了彎,伸手攬了扶風躺了下來,嵌在自己胸口,胸中一口熱氣就吐了出來。覺得這小妖精怎的如此鬆軟,挨著自己只覺得無處不貼合,無處不妥帖。
扶風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嚴箴每次看到自己都像餓狼看見了小白兔一樣的,今兒這是怎麼了,居然只老老實實抱著自己躺著就是。心裡覺得奇怪,就略略翻了翻身,微微抬頭看著嚴箴亮晶晶的雙眸,道:“可是遇著什麼煩心事了?”
嚴箴看著微蹙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扶風,說話時如蘭的氣息輕掃過自己的臉,放在腰腹的手就不自覺的緊了緊,喉頭嚥了咽口水。
扶風見嚴箴還是不說話,心下有些奇怪,難道是病了?忍不住就伸了手去摸嚴箴的額頭,光潔溫軟,並不發燙啊,這是抽的哪門子風?
扶風正要收回手,卻被嚴箴一把捉住,放在唇邊輕觸了兩下,又感覺這指頭細軟無骨,滑膩非常,忍不住就嘬了一個手指放進了嘴裡吸吮。
扶風心理上是個成熟的女性啊,這身體又是個發育良好的少女,哪裡受得起這誘惑,當下又麻又癢的感覺順著手指頭就傳到了全身,腦中頓時“轟”的一聲,仿若煙火爆開了似的。
嚴箴也開始覺得不夠,唇舌順著玉腕漸漸遊離了過來,一把就捉住了扶風的腦袋,雙唇緊緊含住扶風的花瓣小嘴,雙手順著褻衣的衣襟伸了進去。。。。。。
扶風覺得渾身燥熱,熱得心慌,四肢癱軟,不知道放哪裡好,嘴唇被吸吮得無力,忍不住微張了小嘴,一根軟舌順勢就侵了進來,把扶風攻得無處藏身。胸口被揉得發熱,扶風終於忍不住從嘴角溢位了破碎的些許吟哦。
嚴箴此時下腹收緊,腫脹難忍,少不得使勁摟了扶風緊挨著稍解鬱熱。扶風感覺兩腿之間被什麼硬器頂撞了兩下,方才緩了神,明白了是什麼物件後,紅得不能再紅的臉上更添了幾分豔色,當下方才清醒了過來,忙伸手推了嚴箴,破碎的聲音帶著少女的軟泣:“候爺,不成,木棉在外頭。”
嚴箴稍稍放緩了手間的力道,深吸了幾口氣,又歪了頭不去看眼前的妖精,方才緩了一點點。
扶風見嚴箴暫時停了下來,鬆了一口氣,也不敢亂動,只乖乖的躺著。
嚴箴覺得自己今日是真失算了,只當見著了會解了煩悶,如今這個難受勁兒,比起煩悶心慌更是添了幾分折磨。
若不是這丫頭看著面皮薄,又捨不得如此就要了去,哪裡會受這個罪。當下心裡一悶,伸出頭對著扶風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扶風被咬得死疼,又怕木棉聽見自己的聲音,只得回了頭也咬在嚴箴的肩上忍住了聲音。
嚴箴咬了一口扶風,又被咬了一口還回來,方才平息了些許。
伸手又復攬了扶風,半晌,低低的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