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竟是在年夜裡看了一個側臉而已,就算是自己如花的美顏,侯爺看不到又如何。
眼下,卻是要去求那顧家姑娘的施捨,那顧家姑娘有什麼好,不就是仗著自己出身好,為什麼要這麼欺負人。
未風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如今見不到侯爺,只能從夫人這裡下手。丟了自尊心又怎樣,只要見到了侯爺,哪怕只有一次,未風便能有信心日後能籠絡住他。
打定了主意,未風便帶著紅葉前去住院給夫人請安,還未到正院大門,便被一個管事嬤嬤喝住了。
“你們是哪個院的丫頭?”
這嬤嬤姓範,是顧母給扶風陪嫁的嬤嬤,和司棋一同掌管扶風手底下的事物,見未風二人眼生,又要入了主院,忙攔住了問。
未風雖說是嚴箴的通房丫頭,卻被姜氏安排住在離主院較遠的清竹小築,又成日裡不用做丫頭的事,只當個閒人一般的養著。
這主院在嚴箴並未成親之前,幾乎是空著的,嚴箴只住在了外院,這屋裡的嬤嬤自然都是不認識的。
未風未語先紅了眼睛,喃喃的道:“奴婢未風來給夫人請安。”
範嬤嬤看著未風身上的丫頭衣裳,和那一雙勾人的下垂眸子,嚇了一跳。樣子這麼出挑,這是侯爺的通房丫頭吧,只是如今夫人和侯爺正在歇息,哪裡會接見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自己又是扶風的嬤嬤,更是要維護扶風的權益才是,當下就不客氣的道:“夫人如今沒空,得了空要見你時自然會遣了人去叫你,這便回去吧,莫要在此擋了人。”
未風得了這範嬤嬤的叱喝,越發覺得沒了面子,抬起袖子掩了臉就哭著回了清竹小築,倒在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紅葉在一旁勸道:“姑娘,莫要哭傷了身子。”
未風抽抽噎噎的道:“紅葉,你說我怎麼這麼命苦?”
紅葉硬著頭皮道:“不如姑娘求了孟管事,給安排一個良家身份出去吧?”
未風蹭的坐直了身子,一巴掌就扇在了紅葉的臉上。
紅葉捂著臉就跪了下去。
未風紅著一雙杏眼,又去扯紅葉的手,嘴裡道:“紅葉姐姐,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打疼了吧給我看看。”
紅葉眼裡噙著淚笑道:“無事,不疼。”
未風拉了紅葉的手,哭道:“紅葉姐姐,不是我捨不得侯府的富貴,如今我已經入了侯府,求去無門不說,我這樣的臉,出去了又能得了什麼好。”
紅葉流著淚,掏了絲帕去給未風拭淚,道:“姑娘,別急,今日將將是侯爺成親的第一天,咱過些時日再去就是了。”
未風哽咽著點了頭,紅葉打了水來未風淨了臉,才下去尋了冷水來敷臉上的巴掌印,紅葉對著水盆看了一眼,半邊臉頰已經腫了起來。
未風看著瘦弱,卻是日日練舞,手勁是在的,又使了力氣……
紅葉一邊拿帕子覆著一邊回想,之前在外院的時候,孟管事說過,那戶人家是個經商之家,門風中正不過,答應消了奴籍,入了族譜,日後陪嫁一套嫁妝就是。
未風卻不肯去,當時說對自己說的是心繫侯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卻就此被丟在外院裡整整半年,不得已這才花了大價錢尋了法子進了這侯府,豈料卻跟在外宅一般仍是見不到侯爺的面。
紅葉暗暗後悔,當日自己狠勸未風又如何?
臉上傳來的刺痛提醒了紅葉,未風如若是個勸得動的,自己臉上這巴掌又是如何而得來。
紅葉想到了木棉,迎春,彩環,百靈。。。
她們也同自己一般嗎?
迎春此時幫著奶孃給盧風的女兒換衣裳,盧風道:“抱去耳房收拾吧,喊得耳朵都麻了。”
奶孃報了孩子走了,迎春道:“姨娘,姐兒可取了名字了?”
盧風道:“還沒問老爺,回頭再說吧。”
迎春便閉了嘴巴。
盧風又道:“什麼時辰了,該去伺候太夫人用晚膳了。”
迎春道,“今日才是侯爺成親頭一天,姨娘不用去也得的。”
迎春話音剛落,便覺得身上一冷,抬眼便看到了盧風眼裡如冰的冷意,卻只轉眼就又看不到了,只當自己又產生了錯覺。
這侯爺成親這日,說起來剛好是姐兒的滿月禮,別說大辦滿月席,就是全家坐著吃頓飯也是成的。只是嚴謙不管,姜氏忙於侯爺的婚事,更是不會提起,可憐姐兒就這麼悄悄的過了滿月。
盧風更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