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壽辰那日因被福郡王妃設計,鬧了個笑話,一口氣不知道往哪兒發,氣了好幾天,反倒把自己氣病了,懨懨的養了個來月才好了。
好在嚴箴是他嫡親的孫兒,倒是也沒有給扶風氣受。
嚴箴卻一心想早些帶了扶風回去休息,昨兒個折騰一夜,早上又來回磕了這麼些頭,看著走路都有些微發抖的扶風,嚴箴此時方知曉什麼是心疼。
李氏絮叨了半晌,才有丫頭來報是主院裡夫人的嫁妝位置有些問題,來請扶風去處理,李氏才放了手。
扶風一頭霧水,如今的嫁妝收拾都交給了提前來了兩天的司棋,能有什麼問題。
到了院子一問,才知道是姜氏遣了人扯的幌子,好讓扶風二人回來休息。
扶風心裡暗暗感激姜氏,再沒有比姜氏更貼心的婆婆了。
嚴箴打趣的笑扶風,“母親如今看你竟是比我還重要了。”
扶風一邊嗔嚴箴,一邊褪了鞋襪就要去睡。
秋桐忙給扶風拆了釵環,才退了下去。
嚴箴見秋桐關少了門,忙也褪了自己鞋,道是也想睡上一會兒。
扶風哪裡肯依,只怕這一上得床來,這覺是沒法睡了。
嚴箴再三保證才哄得扶風讓他上了床,看著扶風眼下的青黑,到底忍了下來,抱著扶風踏踏實實的睡了兩個多時辰。
扶風是被熱醒的,只覺得自己圍著一個大火爐,燙得不行,想脫了衣裳涼快一些再睡,半打起了精神才發現自己被嚴箴箍在懷裡,脖頸間癢梭梭的。
嚴箴昨兒一夜與扶風顛鸞倒鳳,如今食髓知味,抱著扶風哪裡就肯放手,一張嘴順著脖子就啃了下去。
扶風睡了幾個時辰,也迴轉了力氣,被嚴箴一撩撥,自也覺得心裡癢癢,不由得就伸手去剝嚴箴的衣裳。
嚴箴見扶風動作,手間越發急切,嘴唇叼住了一隻粉桃尖兒,扶風一陣哆嗦,身子酥軟,一時承受不住,伸手無力推著嚴箴的頭,嘴裡如小貓兒一般哼哼,“別。”
嚴箴哄著扶風,道:“我的嬌嬌,乖。”
扶風聽著嚴箴在耳邊暗啞誘惑的低語,突然覺得心癢難耐,一雙細白挺直的纖長腿兒就蜷了起來,微微勾住了嚴箴,嚴箴順著腿兒向上一尋,找到了一枚豆兒,扶風嬌嬌一聲尖叫,軟作了一團。
嚴箴感受了春雨溼潤的了山澗,方才含著扶風的鮮花瓣一樣的嘴唇,將一聲聲的嬌呼吞沒了下去。
已經走過了的路,再走便是輕車熟路了,嚴箴找到了方向,越發的策馬馳騁,扶風隨著起伏一會兒嬌聲哼哼,一會兒便變成了低低的哭泣和求饒。
扶風只覺得自己坐上了一艘大船,搖啊搖,一會兒搖到了天上,一會兒又跌了下來,嘴巴里叫出的聲音聽著自己的羞恥,卻忍也忍不住,只伸了雙手無力的掛在嚴箴的脖子上,來回的蕩啊蕩。
這嚴箴,少時被祖父嚴鐸看管甚嚴,又忙於戰事,並未接觸這女色,待到成人之後,姜氏送來的大丫頭卻又自己瞧不上。如今得了個千嬌百媚的小狐狸,又是自己心悅的,哪裡會捨得丟了手,只把扶風又折騰了個動彈不得,哭聲都漸漸啞了,才捨得鬆了小腹。
秋桐昨兒熬了一夜,扶風去敬茶時忙補了會子覺,怕扶風醒了招呼自己聽不見,這會兒起來支著耳朵,便又聽到了門扉勾人心魄的嬌滴滴的哭泣聲。
秋桐臉紅心跳,忙離了幾步,到門口坐了,只要裡頭聲音大一點,自己聽得到就是了。
木棉正和司棋在收拾扶風的嫁妝,這主院裡自然是有私庫的,少不得一一比對了,放了私庫才算是整理好,聽得木棉絮絮叨叨的說扶風和嚴箴打架的事,司棋嘴角變噙了笑容。
如此,才算是扶風最好的結局,早些時日自己只盼著能得個妾位,便是有靠了,想不到竟有如此造化,也不枉這孩子早年的苦楚。
嚴箴大婚,整個侯府繁忙了一月,如今成了親,便鬆懈了下來,後宅清竹小築裡的未風正在聽紅葉說話。
“姑娘,如今您的身份,是要到夫人那裡去露上一面的,請了安,讓夫人知道您的存在,每當夫人不能伺候的時候才會想到您。”
未風低垂著頭,手裡揪著掛在窗臺的水仙葉子不吭聲。
這些道理,紅葉不說,未風也知道,凌家大院裡對於通房丫頭,侍妾貴妾,後宅裡如何處事,哪樣不是細細教過的。
如今的未風,卻是不甘心,到了這侯府,整整一年了,竟然只獨獨見了兩次侯爺。一次只看到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