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的了?”
扶風頭藏在嚴箴懷裡,聲音悶悶,道:“文佳郡主長得好不好看?”
嚴箴聽著扶風悶聲的怨語,心裡彷彿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嘴角就不自覺彎起了彎鉤。
扶風聽嚴箴不吭聲,越發氣悶,埋了頭不說話。
屋裡沉默了良久,嚴箴方道:“你想要什麼?”
扶風一顆心差點就跳出了胸口,真想不管不顧說出來。默了一默,卻只試探的提了,“爺別娶文佳郡主好不好?”
嚴箴嘴角彎彎,道:“好。”
扶風心裡狂跳,抬起了頭,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嚴箴,猛的伸頭在嚴箴的唇上啄了一下。
扶風只當嚴箴會反了身親回來,等了半晌也只得嚴箴手臂圈緊了一些,傳來了聲音,“我有要事,這就要走了,你莫要再如此任性,有事你叫玄月,他就在外頭。”
扶風心有不捨,拽了嚴箴的衣裳不鬆手。
如今京城裡關於福親王府和永嘉候府即將聯姻的聲音越發多了起來,太子府唯恐福親王府和永嘉候府聯手,也頻頻給嚴箴示好。嚴箴今日接到了太子一方的動靜,太子與山西都指揮使李泰搭上了線,山西暗探又傳來山西兵馬都指揮使養私兵的訊息。
還有那宋家,宋夫人,宋墨!
正欲安排一番,便收到了玄月的訊息,想到玄月報上來的訊息,嚴箴眼裡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莫不是傷著哪兒了?心裡著慌,拋下屋裡一干人就飛奔了過來。
如今看著軟軟的小人兒拽著的衣襟,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真想拋下那一屋子的人不管,就此偎著到天明。
嚴箴低了頭,在扶風的額頭輕輕一吻,道:“不許再和你那表哥見面。”
扶風悶聲笑,手越發拽得緊。
窗外一陣蟲鳴。
嚴箴知道,那是玄月催促的聲音。嘆了一口氣,托起扶風的頭,尋到柔軟的花瓣,狠狠的吮了幾口。
“乖。”
扶風不得已鬆了手,一雙大眼霧濛濛看著嚴箴,差點讓正要出去的嚴箴又折了回來,到底狠了狠心,翻窗出去了。
扶風看著合上的窗子,心裡卻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