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腿很軟,根本站不住,癱倒在地上。
那是半匣子珍珠,香柳典當了四百兩銀子的珍珠,怎麼會在這兒!
嚴箴聲音低沉好聽,“你自己說還是本侯讓你說!”
香柳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自己第一反應竟然是侯爺聲音真好聽,可她仔細聽了嚴箴的話,才覺得自己光是跪在地上都有些不穩。
香柳張了張嘴,想要找個什麼藉口,可是那桌子上的珍珠盒子跟夜裡的燈光一樣刺眼,容不得她說出別的什麼話。
香柳在侯府那麼多年,她深知嚴箴的手段,有一年一個丫頭使了手段爬他的床,聽說當時就一腳踹出門頓時就沒了氣。她還聽說早些年嚴謙又個新侍妾把手伸進了嚴明月的屋子,第二日那侍妾慘死在屋裡。
香柳不想使什麼手段心思,在嚴箴面前都躲不過。
香柳知曉自己命不久矣,可她有什麼辦法,若不是盧姨娘指使,她怎麼會做出這等駭人之事,她心有不甘,總不能一個人幫她背了黑鍋吧。
嚴箴看著香柳不回答,還以為她要硬撐,招招手想要讓季勻去尋玄月來,就聽見了香柳的聲音,“盧姨娘讓奴婢做的。”
☆、第200章 香柳
香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可她大著膽子看了嚴箴一眼; 發現嚴箴並無意外的表情。
香柳一顆心越發沉了下去; 想來自己和盧姨娘的算計早就被人知曉了,如今怕是在這兒尋一個人證罷了。
嚴箴沒有繼續聽下去,他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 嚴箴走後,季勻和玄月把香柳的供狀記了個清清楚楚,交到了扶風手上。
扶風看了一遍; 和自己推測的出入並不大。
次日早上,扶風去和姜氏請安的時候帶上了供狀,直接就遞給了姜氏。
姜氏當即就拍了桌子,指著扶風罵道:“你是怎麼當孃的; 那點心不檢查好能給芃姐兒吃嗎?如若有個好歹,我,我和你沒完!”
姜氏話還沒有說完; 眼淚就嘩嘩滾了下來。
扶風又愧又悔,往日的吃食也都是查了又查,只因昨兒個芃姐兒站起來走路,一時開心之下竟然就大意了。
扶風如今想起也是各種後怕,眼淚也是擦了又擦。
姜氏流了半晌眼淚,這才冷著臉道:“黃氏還真有幾分手段; 竟然能買通香柳。你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