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邪神提亞。這東西便是我父親也未必有,你們費盡千辛萬苦弄到了它,卻用在盧加的身上?”
納吉多顫抖著,他咬著牙道:“您和王太后,不該是敵人。王太后……不會真的想要您的命!她這次一時被矇蔽……不過是因為她以為您要立烏爾克人為皇后,她不願如此,才——”
“是誰讓她知道了我想要立盧加為後?”
納吉多的彎下的背脊僵住。
桑達爾陳述:“納吉多,無論我娶誰,更無論我是否會娶妻,有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或許你難以理解,但這就是事實。”桑達爾平靜道,“我的母親,最大的夙願,便是我的死亡。”
納吉多低低道:“陛下早就發現了我?”
桑達爾搖頭:“直到蘇提在信中提醒我注意你,我都不清楚。”
“那為什麼——”
桑達爾有些莫名於納吉多的激動,複述道:“你會聽命於她,難道是件很令人意外的事嗎?”
納吉多忽然便冷靜下來,他抬起頭,質問道:“陛下從未相信過我嗎?即使我們是年幼的玩伴,更是您賜予了我侍衛的身份?”
桑達爾道:“不,我信任你,我信任所有人。”
納吉多的臉上忽然卻露出絕望,他向著自己的王者搖了頭,絕望道:“不,您不信任任何人,因為您都不相信自己。”
桑達爾沒有回答。
納吉多問:“您打算如何處置我?”
桑達爾終於轉身,看向這名幼時玩伴:“你將她為我準備的東西用在了別人身上,她恐怕會恨的發瘋。”
他抬起手,王的徽章在他的食指上。
桑達爾王命令道:“納吉多,你被放逐了。”
黎鴻回到別院,已經開始眼前發黑。
侍女急得要命,卻又不敢假手別人,只能儘量先將黎鴻帶回去。
黎鴻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了幼獅的咆哮聲,她正覺得奇怪,卻先被兩隻手撐住了腋下,整個提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往右看去,見侍女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她聽著聲音都覺得膝蓋疼。
而後侍女有些無語輪次,甚至帶著哭腔道:“暴風神大人,陛下,陛下她似乎中毒了!”
暴風神?他不該在烏爾克坐鎮嗎?
黎鴻迷迷糊糊抬起頭,正對上一雙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