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生亂。
又有兩個士兵大步進來:“報!”
蕭護抬手,示意他們先不要說。人往臺階上走,邊走邊驚喜交集:“閣老,侯爺,我一直掛念你們。”
張閣老昏花老眼這才看向蕭護,他一直在仰慕蕭護兩邊林立的將軍們。他“吭吭”地哭起來:“少帥啊,悔不該不聽你的啊。”
梁源吉面上發燒,他氣湧上來,對蕭護道:“給我一隊人,我也幫把手兒,”說著罵上來:“姓張的簡直就是瘋子,我親眼見吏部裡錢大人,王大人,劉大人,牛大人,兵部裡尚書也死在他手下……”
說出來足有幾十個人,有些和梁源吉半點兒不好,甚至是政敵,可是……人都死了,仇也如過去了。
又不是血海深仇。
張閣老聽直了眼,梁源吉也想哭:“就是一群劊子手!”
蕭護靜靜聽完,在他們身上轉幾眼,閣老虛弱,平江侯痛心,張公子們哆嗦,張夫人快倒了,面無血色。
少帥先關切他們:“該餓了吧,”說過,一行人全紅了臉,梁源吉最爽快說出來:“我晚上想你說的話,就懷疑石明和南宮,我跟著他們,見他們去到宮中,宮門馬上關上,我覺得不對,又等上半個時辰也沒見出來,使吏部裡那笨官員去進宮,他進去再也沒出來,然後鼓響,街上亂起來,我匆忙逃回家,還以為亂上一陣有人鎮壓,不想越來越亂,飯就沒有吃。”
蕭護含笑:“進來吧。”回身先上臺階,又曼聲喊:“十三,弄吃的來。”一聲嬌滴滴:“來了。”在這北風兵變中,更嬌柔動聽。
張閣老等人坐到房中,對著火盆就烘,人不時的發著寒噤,這是冷身子人驟然對火盆的反應。見門簾子打起,兩個女人抬著一桌子飯菜過來,菜香味兒,先誘得人肚子裡叫得更響。
看上面紅燒牛肉,白切羊肉,還有一個肉湯,幾道蔬菜,又兩盤子雪白大饅頭。
只看這菜,蕭護日子太幸福了。
慧娘笑:“燒了熱水,要先洗一洗嗎?我燙了壺酒,少帥也吃一杯去去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