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護冷笑:“我還不想管你的事!王貴,帶你女兒走吧。”王貴剛才用力打人,還在喘氣,見到女兒又不答應,惱起來抽出几上擺的雞毛撣子,沒頭沒腦的對她抽去,罵道:“賤人,讓你嫁人倒不好!你全城去打聽打聽,這是少有的恩典。”
幾位少夫人也不說話,這算是恩典。
蔣少夫人心中有數,她房中就有蔣延玉以前的兩個丫頭,一個如今已不能生,是蔣少夫人過來沒三個月,還算夫妻新婚情濃,那丫頭忽然得了不是,是偷窺蔣大公子和少夫人行房。又有兩個人指證她背後有怨言,蔣延玉大怒,蔣少夫人哭著勸:“她是想生孩子,背地裡說她不如我,可讓我兒子喊她兒子兄長。”,”
就灌下去一碗藥。蔣家也是不幹逼死人的事,不過這種事,像是不比逼死人差吧?
另一個丫頭見勢不妙,託人在蔣太太面前說話,只求打發出去嫁人。人都相好了,是蔣家的一個管事的。蔣少夫人怎麼能看著她以後當管事娘子,萬一還和蔣大公子繼續來往,不是堵心。就哭著要去尋死,又自責自己不賢,說自己從來不是容不下人的人,又惱怒:“人都挑好,難道是早有來往?”
對蔣大公子說:“你收用的,給別人睡,你不噁心,我沒臉見人!”蔣大公子一查,是早就說好的,把那丫頭打斷腿,後來養好了,也是從此老死蔣少夫人房中的命。蔣少夫人對她們十分客氣,還落得一個容人的名聲。
這些話王貴不見得知道,不過城裡別人家的事不會少聽。少帥讓打發出來時,歷年賞賜的衣服東西全賞出來,又各自賞了一百兩銀子,算作嫁娶費用。老子娘可以收彩禮,這對於家裡來說,是筆進項。
女兒要是死了,少一筆彩禮錢。老了床前也少一個侍候的人。
王貴就死命的抽打香荷,沒幾下子打得香荷頭破血流,往椅子下面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