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奴才們有話回!”
蕭護冷笑,有一個家人湊趣,給他搬了個椅子,他往夜風中一坐,定定看著。打得院子裡如鬼哭狼嚎,見蘇雲鶴暈了又醒,才命住手,叫一個過來問:“你說,”
“先時也勸大公子這事不穩當,大公子不依,不要我們,只帶他們兩個新來的出去。”這是個舊日跟的小廝,打得一頭一臉是鞭傷,老實的很。
蕭護冷笑:“這話不對!你跟他,你就有責任!大公子不依,你回舅老爺舅太太!”小廝叫苦:“奴才們好容易跟上大公子,都想大公子他日高中,奴才們也有個前程,再日大公子再三嚴誡,說吐露一絲風聲,奴才們命沒有,奴才們不敢來回!”
蘇雲鶴還捆在那裡,蕭護也恨他生事,看看傷雖重,全皮外傷,跟自己挨的一百放水軍棍比都不如,先不解開他。這就怒目蘇雲鶴:“我嚇人的能耐,你倒全會了!”蘇雲鶴羞慚地只想再暈過去,蕭北竊笑,都想和少帥比,拿什麼比?
“你領舅老爺的銀子,還是領大公子的銀子?”蕭護故意刻薄蘇雲鶴,這樣問小廝。小廝們這才心中明亮,不顧什麼只是叩頭:“奴才錯了,再也不敢。”另外三個也明白過來,蘇雲鶴漲紅臉。
蕭護再刻薄:“舅老爺舅太太大,還是大公子大?”五舅老爺舒坦了,他本性子灑脫,遇到別人家裡有這種事會勸得行雲流水般。但是自己攤上,什麼都忘記。他往床上一躺,心安下來,才發現手腳全痠麻又漲痛,一是氣的,二是打人累的。
外面蕭護還在刻薄人:“這叫忠僕?哄著大公子出事情,還不回,等他被打死,你們就忠心了?”這話厲害,嚇得幾個人全軟了,另外服侍蘇雲鶴的丫頭奶媽奶公全跪下來,奶公顫財巍巍回話:“求少帥全發落了,只求老爺不要記恨大公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