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讓吻得舒坦,就沉沉的睡過去。
這一夜,沒有夢,睡得香甜無比,任由燭花兒結了又結,流下它的相思淚水,床上的夫妻,今夜解足了相思苦。
早上小廝們早早習武,蕭護不勝饜足地睜開眸子,見十三受驚動的醒來。她匆匆坐起,紅著臉不等夫君眼睛看過來,先披上外衣。
裡衣兒,還散落在床上,東一件子西一件。
急忙下床,往外面取昨夜送來的衣服。再進來時,蕭護已神清氣爽的坐起來,幾乎全光著,只腰間圍著薄綾被。他不是明顯有笑容,卻眸子裡笑意盎然。看著十三取裡衣給自己,就張開手臂伸長腿。
慧娘成親已一年出去,每每還是飛紅上面頰,直紅到耳朵根子上。
大帥穿戴好,見十三坐在鏡臺前,又要愁眉苦臉她的頭髮。頭髮雖已長出來,還是兩邊不一樣長。
這是她最近的老習慣了,梳頭時必然扁嘴。今天才顰眉頭,下意識地要回身看蕭護喜不喜歡,身子微一動,又止住,只從鏡子裡悄悄地打量蕭護是什麼表情。
蕭護就要笑。不管十三有多麼剛強,她骨子裡是個女人,特別是嫁了一個疼愛她的丈夫,成親後時常有這種細微的小動作出來,流露出她的柔美。
還有十三的頭髮,是她不顧自己去護夫君時才斷了一半。蕭護就走過來,沒有為她梳頭,只握住她頭髮送到唇邊親一親,柔聲道:“去打些花鈿來,十三帶得滿頭都是,就不會再不喜歡。”
對著這斷了一半的頭髮,蕭護要是還提他生氣,那不是他的為人。
慧娘情動,見蕭護要走,轉身喊了一聲:“夫君!”蕭護停下腳步,佯裝怒氣:“哼,”又微微一笑,打趣道:“晚上不要再來了,我獨睡更好。”慧娘垂下頭對手指,不由自主的嘟起嘴,大帥已經去了。
這房中有綿邈的夫妻恩愛,可也有大帥依然淡淡,又無所不在的怒氣。
或許蕭護自以為他在生氣,心裡已經不氣。可十三在認識自己錯了時,就把自己丈夫這怒氣放大,總認為無處不在,又無處不在的體會他還喜歡著自己。
書房裡沒有脂粉,慧娘只簡單梳了一個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