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收下,權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劉秀有些遲疑的接過了張雅手上的荷包,依舊默然的看著張雅。
這次張雅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欠身,端著髒水轉身欲去。
“等等。”劉秀的挽留脫口而出,他有些擔心的問道:“如今這世道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弱女子能去哪裡?不如我派兩個將士送你回家?”
“我要去的地方很遠,大司馬的將士要過去不太容易。況且,如今正是大軍合圍攻打邯鄲的要緊時候,我怎麼能因一己之私分去大司馬麾下兵力?況且我雖然身為女子,但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也沒瞧見有什麼為難。大司馬不必擔心。”
張雅說著,頭也沒回的走了。
卻被劉秀再一次叫住。
“你不是說你家裡已經沒人了嗎?你現在要去哪裡?”
張雅聞言,破涕為笑。有些調皮的轉過身來,儘量輕鬆的說笑道:“那是騙人的,大司馬也信?”
劉秀輕嘆一聲,“不論如何,我不會讓姑娘孤身一人上路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比起不可知的危險,我更難接受的是大司馬要認我為義女的想法。”張雅說著,有些氣悶的抿了抿嘴,開口說道:“我雖然身份卑微,又不是大家出身。但我好歹也有我的尊嚴。大司馬此番舉動,無疑是想擺脫我的糾纏,我自然看得清楚。”
劉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張雅,喃喃說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從始至終他只和郭聖通夫妻兩個說過。昨天夜裡雖然要和諸位將士宣告,但卻被傳訊兵中途打斷,讓他沒有把話說出口。那麼張雅自然也不該知道的。難不成是郭聖通夫婦告訴張雅的?
應該也不能,郭聖通不是個嘴碎的人,而蕭哲雖然嘴碎,但從來分得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麼……
劉秀這廂心存疑慮,卻見張雅苦笑道:“我雖然心儀大司馬,可我並不是個沒皮沒臉的女人。大司馬若是真的嫌棄張雅蒲柳之姿,不能服侍大司馬,儘可以當面和張雅說清楚。張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