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戶小心翼翼地偷窺著外面的動靜。時不時有孩童咿呀哭泣,緊接著便悶著聲音安靜下來。想來是家中的大人生怕驚擾了街上計程車兵,慌忙將孩子的嘴給捂住了。
整個城市,陷入一種莫名的詭異的寂靜中。
這種寂靜,是對世道的隱忍,是對生命的妥協。
正所謂亂世人不如太平犬,在刀鋒劍芒的威逼之下,雖然也有人會發出不同的聲音,但大部分的人,卻還是順從了生存的渴望安靜下來。
因此,不論經歷過多少風浪洗禮,千百年來,沉默的百姓永遠是活的最長久的。儘管,他們的生活有著各種各樣的不盡人意。
蕭哲有些唏噓的感嘆一聲,握著郭聖通的雙手,親親熱熱的順著青石板路往前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有府衙小吏在兩人身前下馬,躬身稟報道:“太守請郡主和蕭先生府衙一聚。”
郭聖通神色淡然的應了一聲,轉身朝著府衙的方向走去。
蕭哲幽怨的看了一眼前面還未走過的長長的青石板路,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府衙之中,任光已經徹底接手了信都城的管理。被王奔關押起來的宗廣站在任光的身邊幫他打下手,兩人正研究著該如何安撫民心。
說話間抬頭看到手拉著手並肩走來的郭聖通兩人,任光立刻迎了出來,見禮道:“見過郡主,見過蕭先生。”
落在其後的宗廣自然也認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也連忙上前見禮道謝。
郭聖通一臉漠然的頷首回禮。蕭哲卻笑嘻嘻的打趣道:“兩位大人真是勵精圖治,這麼早便起來辦公。想來昨兒晚上都沒睡好吧!”
任光苦笑一聲,搖頭說道:“何止是沒睡好,簡直就是沒睡。”
說著,心中一動,開口問向蕭哲道:“經過昨日之戰,百姓當中多有惶恐畏懼的情緒。如此情形,對於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