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問道:“你想怎麼辦?”
“不若我們兩個將大門推開吧!”蕭哲說著,將摺扇插到了腰間。露胳膊挽袖子的來到了城門之前,看著站在身旁一動不動的郭聖通,笑的賊兮兮的說道:“沒關係。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旁人看到我們丟臉的情形的。”
郭聖通惡狠狠的瞪了蕭哲一眼。將青霄收回懷中,挽起袖子來到城門前,和蕭哲一起——推門。
信都城門高二十丈,寬十丈,通體鐵打,厚度約有一尺。平常十來個粗壯男子才能推開的大門,現如今在郭聖通和蕭哲兩人的推搡下緩緩開啟。
費力的將厚重的城門完全開啟,郭聖通做的第一個動作便是飛身飄離城門近百丈的距離。蕭哲看著郭聖通誇張的動作,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鬱悶的嘀咕道:“至於嘛!難道就不覺得月色之下兩人推門的舉動多麼浪漫。”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方銅鏡還有一個火摺子,衝著六千兵馬隱藏的地方發了訊號。
任光等人埋伏在信都城外的草地裡,神色緊張的打量著城樓方向。突然聽身旁有人低聲說道:“你們看,信都城門口是不是有光亮?”
眾人聞言,立刻直起身子往信都城門看去。果然看見遠處一陣光亮傳來,光亮規律的亮了三下,然後停頓片刻。又亮了三下,再停頓片刻……週而復始,果然是蕭哲臨走前告訴他們的暗號。只是……
“不是說在城樓上嗎?怎麼跑到城門下面去了?”單通神色凝重的盯著遠方的光亮,皺眉問道:“不會是陷阱吧?”
“應該不是。”任光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論怎樣,傳我命令,大軍整合,注意掩飾行蹤,慢慢向城門逼近。”
說到底,還是對於訊號傳來的位置產生了一絲懷疑。
一炷香後,大軍身形隱秘的來到了城門口,看到蕭哲一臉雲淡風輕負手而立,身旁站著一臉淡漠,氣質凌然的郭聖通。大家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連忙拍馬迎了上來。
“不是說在城樓上傳訊嗎,怎麼跑到城門下面來了?”單通看了蕭哲一眼,皺眉問道。
“因為事情進展的太過順利。”蕭哲說著,將身後敞開的城門讓到眾人眼前,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閒話少說,先進城吧!”
眾人這才注意到大敞四開的城門,心下一驚,俱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蕭哲。
來此之前眾人都做好了苦戰的準備,那層想到蕭哲就這般輕易的開啟了城門。
任光忍不住問道:“那些被囚禁的漢軍家眷——”
“也都救出來了。因為穩妥起見,我還讓他們在大牢裡帶著呢!”蕭哲說著,擺手示意眾人進城。時間緊迫,閒話可等以後再說。
六千兵馬幾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信都城。然而王奔麾下大軍卻依舊完好無損的呆在城中。
任光接管了城門之後,只派了三百兵馬守著城門,又派了三百兵馬跟著蕭哲接應牢中的漢軍家眷。自己則在郭聖通的帶領下帶著其餘五千多人找上了信都城內的王奔大軍。
彼時天光微亮,王奔大營內所有將士都在營內睡得正酣。五千兵馬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王郎大營,四處燒殺,王郎的將士們猝不及防,大多數人連鎧甲都來不及穿就被五千漢軍斬殺在營帳之中。少部人人也做出了抵抗,不過這種抵抗勢力太弱,稍稍掙扎一番便潰敗逃竄。
一時間,王奔麾下人馬損失慘重。
不過王奔麾下人馬眾多,幾乎是真定大軍的一倍。在最初的凌亂不堪過後,王奔還是組織了一批人馬和真定大軍對仗起來。一時間火光染紅了天際,兵器和廝殺的聲音振聾發聵。只聽王奔氣若洪鐘的朗聲喝道:“爾等逆賊聽著,快快束手就擒。本王饒你們不死。不然的話——”
郭聖通於人群之中聽見王奔的叫罵,打馬奔去。一個橫掃千軍,直奔王奔脖頸。王奔大笑一聲,喝道:“來得好!”
剛要舉刀迎戰,郭聖通刀式一轉,直劈而下,將王奔一招斬落馬下。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郭聖通坐在馬上,悍然說道:“爾等聽著,投降不殺。”
真定大軍立刻出言符合道:“郡主有令,繳槍不殺。”
“王奔已死,繳槍不殺。”
主將身亡便猶如群龍無首,王奔兵馬魂飛魄散,大聲喊道:“信都王死了,大家快跑啊!”
頃刻間軍心渙散,王奔兵馬再無戰意,四下潰逃。郭聖通見狀,立刻帶著五千兵馬窮追猛打。兩方兵馬一追一逃出了大營,進入信都城。
信都城內的百姓們聽見這樣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