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剛才說話的時候提到他是受人之託,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受誰所託。聽他的語氣不像是敵……”
章崧回答道:“不管此人是敵是友,此事都想暫且放一放,對了軒兒你跟月兒的事情……”
章季軒一臉無奈的回答道:“我和她之間以後便沒有任何的瓜葛了,上官青雲也不願我再去王府探望她,想必那邊的意思是不願再跟我們章家有任何的來往。”
章季軒的這番話讓章崧心底一顫,看來秦鍾估計的沒有錯,上官青雲的確是翻臉無情,想當初他那樣拼命的巴結自己,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剛剛失利,卻急著要跟自己撇清關係,此人實在是可恨。
章崧氣的是牙齒打顫,既然上官青雲執意如此,妄想坐收漁翁之利,那他絕對不能讓上官青雲那個老匹夫輕易得逞。
想到這裡章崧忽然間茅塞頓開,嘴角露出一絲的冷笑說道:“既然他想坐享其成,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章季軒自然是不明白章崧心中所想,但見章崧一副輕鬆的樣子,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過了會子章崧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章季軒道:“你去把秦鍾叫進來,我有話跟他說。”
章季軒小聲的說道:“秦叔他適才去追那白衣男子去了。”
章崧一聽,有些生氣的說道:“他就是太心急了,他豈是那人的對手,你快去叫景天前來。”
章季軒見章崧如此心急,自然是不敢怠慢,忙三步並作兩步的去院落裡喊景天。
熟知章季軒在院落裡來回走了好多遍絲毫沒有看到景天的身影,心底不免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他忙跑進屋子裡把景天不在的訊息告訴給了章崧。
章崧大叫一聲“糟了,我們中計了。”
………………
秦鍾朝著西面奔去,一路上留心觀察著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似是知道秦鍾在後面跟著一樣,只見他一會朝南一會朝西,似是在逗耍秦鍾一般。
秦鍾跟在他的身後自然是心焦的很,又因吃不準對方的實力,因此也不敢貿然露面,直接對視,雖說被白衣男子耍的是團團轉,但值得忍耐著。
“他奶奶的,若是有天你落到我秦鐘的手裡,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筋疲力盡。”
秦鍾在罵完這句話後,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後,又繼續朝前追去。
白衣男子聽到身後秦鐘的話,笑了笑,然後扭過臉朝著秦鍾喊道:“今日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告辭。”
說完只見他身影一轉,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鍾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愣在了原地,微張著嘴巴。
這招“遁地術”是逍遙派的獨門秘籍,他怎麼會,難道他是逍遙派的,只是上次他用的那招“移花接木”分明是武當派的絕學,此人竟然會兩個門派的絕世武功,難道此人是天下人聞風喪膽的詠符。
傳言詠符原本只是江湖上的一個普通的俠客,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偷得武當派的秘籍,隨後便在江湖上做起了營生,原本只是幫著官府押鏢。後來直到齊歷八年江南一帶因為劫匪叛變,朝廷派兵鎮壓卻始終沒有成功,後來朝廷便貼出懸賞。正當所有的俠客蠢蠢欲動的時候卻沒想到詠符竟然把那些劫匪偷偷的保護了起來。
雖說一時間江南得到了難得的平靜,但劫匪不除始終是一個隱患,後來朝廷便屢次派兵跟詠符對陣,結果卻是屢戰屢敗。
朝廷無奈便把這事交給了江湖上的各大門派,由於詠符練的是武當派的武功。因此武當派在這件事情上自然很是賣力。
只是後來也不知怎的他竟然也學了逍遙派的武功,關於這點,江湖上有多種傳言,但不管傳言是真是假,唯一可以證實的一點就是逍遙派的掌門跟詠符之間的關係絕對是非比尋常,不然也不會在詠符遇難的時候出手相救。
既然已經知道此人的身份。那要調查起來這人是敵是友自然就容易了很多。
秦鍾站在那呆愣了一會便轉身回去了。
景天見章季軒被章崧叫走而秦鍾又跑去追白衣人去了,一時間也沒什麼事便和凝綠兩人一起出了宅院,因此當章季軒在院裡找景天的時候才沒找到。
………………
蘇敏瑤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此刻的蘇敏瑤那原本精神抖擻的雙眸現如今已經深深的陷了下去。
簇蘋每每看到也都是不說話。屋裡凡是能夠照的見人影的東西都被收拾了下去。
看來過不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