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不曾見過。”
章季軒聽她這樣說知道她定是沒見過,也是,若這名女子說不錯,別說是他人,就是他畫也是極少幾幅,那還是他千方百計得來。
章季軒看這名女子並沒有回答他剛才問話,於是接著問道:“那依你之見他為何不願畫梅花呢。“
這名女子不再看他,目光落到一個正兜售梔子花小女孩身上,冷冷說道:“梅花有什麼好,雖說是傲雪而開,但終究不過是為了獨樹一幟罷了,做人若只未爭奇鬥豔不甘平淡,有什麼好處,還不如梔子花雖然稀疏平常,但卻清雅別緻。”
聽到這樣見解,章季軒微微一愣,這番說辭倒也不錯,確很符合邱罡心態。
“只是不知姑娘跟邱罡有何關係,怎知他不會作梅花圖。”
一語戳破,女子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說道:“不認識,也不想認識,不值得認識,只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聽聞她這般說辭,他有點生氣了,她膽敢那樣汙衊邱罡,還大言不慚,自恃清高,實是可惡,若不是看她是個姑娘家他定給她一個教訓。
他忍住怒氣說道:“那敢問姑娘芳名。”
他倒要看看她是誰家府裡這麼不懂規矩丫鬟,若有機會把她贖回去定要讓她吃苦頭。
只是他仍然不死心,他隱隱覺得她們之間肯定是認識,因為邱罡畫流傳本就不多,他得這些畫還是動用各種關係才拿到,她怎麼可能會見過邱罡真跡,一定有什麼事情她瞞著他。
女子冷冷回答道:“芳名乃是夫家才能問及,你這應當是僭越吧,不愧是個登徒浪子。”
聽到這樣回答,章季軒頓時覺得羞愧難當,雖說人人道他是個登徒浪子,但這句話從一個姑娘口中說出實是慚愧。
他臉色鐵青,鼻翼因為憤怒而微微抖動,緊皺著眉頭握緊拳頭,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女子他就一拳打過去,再順勢把她推下橋下那涓涓流水當中,方解他心頭之恨。
這時朝他們這邊走來一個穿淺黃色衣服女子,著急拉著剛才與他談話綠衣服女子,緊張說:“小姐,當真是讓奴婢好找,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這名丫鬟看著站小姐身邊穿著章季軒點了下頭,拉著這名女子就急匆匆離開了。
章季軒看著她們拉著奔走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原來是大戶人家女兒偷偷跑出來玩,怪不得穿一身丫鬟衣服。
還是個小姐,怪不得傲慢任性,只是她衣著也未免太素淨了些,若不是那名女子稱她是小姐怕他還真以為她只是誰家府上丫鬟呢。
只是聽她所說這些話,倒是和他頗投緣,雖說說話尖酸刻薄了點,但也是理。何況難得遇見一個知音,他怎能輕易錯失呢。
既然辱罵他是浪子那就做回浪子吧,於是偷偷跟隨這名女子,看她進了秋家大門才轉身離去。
之後章季軒便向秋家提親,這才與秋雲裳結百年之好。
翠竹拉著秋錦瑟從偏門進去後,連忙從衣袖裡拿出那十兩銀子交給了秋錦瑟。
她滿臉疑惑說:“小姐,恕奴婢多嘴,這隻賣了十兩銀子會不會太少了點啊,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皇上御封齊國第一畫師,就只有這區區十兩實是、、、“
她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被錦瑟打斷了,“多嘴,記住以後不許提這件事,若是被第三人知道你我小命就不保了,你忘記我母親教訓了嗎?但凡出色人哪一個不是被夫人杖殺,何況,若是被聖上知道我這可是欺君死罪。”
翠竹聽完這段話,神色緊張看了看周圍,“嗯,奴婢誓死守口如瓶,只是雲墨齋劉老闆託人四處打聽你情況。“說完深深看了錦瑟一眼。
而她則一副早就知曉樣子,“嗯,我心裡有數。”
她原本想讓翠竹出去打聽下,剛剛跟她一起說話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一定要見邱罡,轉念又一想還是算了,她畫畫本來就不多,只有這區區三幅,現下都已經被她折現成了銀兩。
何況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邱罡是誰,長什麼樣子,她又為什麼還要徒惹是非呢,何況
邱罡不過是她隨便起名字而已。
看著她若有所思樣子,翠竹連忙倒了杯水給她遞過去。
“小姐,明天是老爺壽辰,你是想送什麼禮物給老爺祝壽嗎?“
006 雪舞霜飛
她心裡還想著剛才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買走她畫,她不過是皇上隨口一誇,何況齊國畫師多如牛毛,有很多畫匠得聖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