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夏候端沉聲道:“陛下身邊的方士安伽陀也善於相面算命之術,如今陛下正極力防著李姓之人,萬一讓安伽陀看出李兄骨法非常一事,到時候,以陛下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人的性子,必定會殺了李兄。”
也不知是李淵的幸還是楊廣的不幸,雖然李淵之前多有進宮朝見楊廣,與安伽陀卻沒打過幾次照面,哪怕偶爾遇到,也不過匆匆一面。
李淵聞言,大為皺眉,“照夏候老弟所言,這個紫微宮,我豈非進不得?”
李世民插話道:“可如果父親來洛陽而不入宮,陛下同樣不會饒了父親,這可如何是好?”
“紫微宮必然得進,不過在此之前李兄的面相得稍做改變。”說著,他取來一枝女子用以描眉的筆,將李淵眉梢往下畫了些許。
說來也奇怪,只是眉上區區幾筆罷了,卻令人感覺李淵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彷彿沒有了之前那份精氣。
在擱下筆後,夏候端又說出一個生辰八字來,“李兄記得,明日若有人問你生辰八字,一定要用我告訴你的這個,不可實言,否則安伽陀依舊可以從生辰八字之中推算出你的命途,切記切記!”
李淵輕出一口氣,頷首道:“愚兄知道了,多謝夏候老弟提醒。”在他言語過後,李世民起身朝夏候端長施一禮,“多謝夏候叔叔如此維護我父親,您的恩情,世民必當銘記在心。”
夏候端扶起他道:“世侄言重了,我與你父親多年交情,如今他有事,我又豈可袖手旁觀,快起來。”說話間,目光隨意在李世民臉上拂過,在將要離開時,突然臉色一變,旋即仔細打量了起來。
李世民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疑惑地道:“夏候叔叔,怎麼了?”
夏候端沒有回答他的話,在問了李世民的生辰八字後,屈指飛快地掐算著,過了一會兒,他輕籲一口氣,鬆開手指道:“有其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