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卻是正巧掃到言朔的唇瓣,微微一愣,言朔便倏地銜住覃晴的雙唇進而牢牢攥住。
柔軟的檀口中尚帶著雪蓮燕窩羹殘留下的甜蜜,含在言朔的口中便成了天下最美的饕餮盛宴,直到將所有舔幹掃盡方不能覺得饜足,一個旋身,便將覃晴抱著壓在了窗邊的牆壁之上愈發深入。
胸前的豐腴柔軟貼合,頃刻之間撩起了心底最深的悸動,也不知如何,覃晴身上那輕薄的單衣便滑落在了地上。
窗外的夜幕斑斕流光,襯著屋內的另一種綺麗旖旎,夜風輕拂而過,絞碎了流出視窗的嬌軟吟唱,一輪皓月當空。
雞鳴日升,晨起卻是難,但因著還要進宮請安,言朔幾番用心騷擾,終是準時將覃晴攪地睡意全無,起身梳洗。
十幾套嶄新的頭面叫丫鬟捧著一字排開,妝奩之前覃晴已是換好了宮裝,一頭青絲柔軟垂下,由丫鬟拿著木梳一縷一縷梳過。
“王妃可真美,今日進宮,王妃覺得戴哪一套首飾才好?”淺春一面替覃晴梳著發,一面問道。
言朔一身蟒服頭束金冠自屏風後穿戴出來,瞧見坐在妝奩之前的嬌妻,伸手指了一套離覃晴最近的頭面,道:“這套赤金鑲珠的頭面與你甚是相襯,今日便帶這一套進宮吧。”
覃晴看了一眼,道:“這赤金頭面太過華麗,今日進宮的貴人甚多,太過張揚未免遭人嫌惡。”
言朔的唇角淺淺勾了勾,招了招手示意丫鬟就用那一套頭面挽髮梳妝,繞到覃晴的身旁道:“你是新婦,是本王的王妃,怎麼張揚都是應該的,難道要被那些老女人比下去?”
覃晴睨了眼言朔,道:“正因為是新婦才不能太張揚,旁人家的新婦進門尚夾著尾巴做人,更何況你們皇家,更是要小心謹慎。”
言朔一笑,戲謔卻又認真道:“誰敢叫裕王妃夾著尾巴做人?若是如此,你叫本王的臉面往哪裡放?”
“女人間的心思,你懂什麼呀?”覃晴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指著自己的面頰同正在幫著上妝的淺夏道:“胭脂就這樣淺淡一些甚好,描眉吧。”
“是。”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