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阿爹和阿哥,從來都沒有提過。阿爹說過,世上再也不會有像阿孃那麼好的女子了。”韋姌悵惘地說道。
“夭夭,我也只有一個你。”
蕭鐸說完,深深地吻住她。這個吻不包含任何情/欲,只是訴衷情。他從前覺得那些舊詩文裡,許多刻骨銘心的愛情都很酸腐。只有自己身在其中,才能完全體會,那字裡行間的情感,絕不是無病呻吟。情之一事,果然能夠讓人慾生欲死。
一個深長的吻結束之後,韋姌回味片刻,才想起正事,連忙說道:“夫君,寧海給了很重要的線索,一定能幫上忙。”
蕭鐸立刻冷聲道:“若不是他,你也不會如此。”
“這怎麼能怪他?你不要隨意遷怒無辜的人。”韋姌笑著搖搖頭,正要下床去,蕭鐸按住她:“你作何?要拿什麼東西,我去。”
韋姌順從地說道:“桌子上有一包東西和一張羊皮地圖,你幫我拿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實在不知道斷在哪裡,就全部寫完發上來了。
我說每次一到發紅包,就冒出很多潛水員來。
不要讓我誤會我們是金錢關係好嗎!!!咱們能不能多點真誠少點套路!!!
第112章 擒賊
蕭鐸起身; 將桌上的東西拿給韋姌; 又往她身後墊了填充棉花的帛枕; 問道:“累麼?要不要再躺一會兒?”
韋姌靠好之後; 搖了搖頭,對蕭鐸說:“寧海幫了很大的忙。這包裡面裝著的香料; 據說被劫的富商中有一人攜帶,香味很特別。如果找到鼻子靈敏的人; 會很容易分辨出那些匪徒身上的味道。寧海據此找到了可能藏匿富商的大致範圍; 畫在這張羊皮之上; 並且說; 只要去當地找一個姓王的教書先生; 把羊皮地圖給他; 他自會幫忙。”
蕭鐸將東西接過,臉上的神色忽明忽滅。大周這麼多人都辦不到的事情; 竟被一個從蜀地來的商人做到了。是他一直小看了這些蜀人麼?
韋姌似是知道他所想,說道:“商人行走四海; 有耳目,有朋友; 寧海的確神通廣大,他給我這些的時候,我也很震驚。但他沒理由害我們; 夫君可信他。”
蕭鐸點了下頭,把東西收起來,又聽韋姌說道:“神技出現的時候; 我看到一間屋子,裡面只有幾個人。所以他們應該是把人分開關押的,但彼此之間不會距離太遠,你要多派些人過去,才能把他們都平安救出。還有……”她伸手緊緊地抓著蕭鐸的手,“秋山上有埋伏,你千萬要小心。”
蕭鐸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反握住她的手:“只要能把那些富商救出來,秋山的事我自有安排。你絕對不可再用神技,聽到了嗎?”
韋姌乖乖應好,見他眉宇間還是有憂色,不禁說道:“今天的事只是意外,你知道我身子骨一向很好,極少生病。生孩子的時候不也是好好的嗎?別為我擔心。”
蕭鐸的手掌摸著她的頭,她閉眼輕靠在他溫熱的掌心上,感覺那些粗硬的老繭一塊塊地凸起,磨著自己的面板,他掌心的紋路好像都能辨別得清楚。韋姌睜開眼睛,見蕭鐸望著自己,不由問道:“夫君不去忙嗎?一個生病的人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蕭鐸就說了簡單的兩個字。她長髮披肩,身上只著中衣,臉色的確不是太好,血色都褪盡了。但她仍舊很美,如同庭中芳香的茉莉,花白枝柔。
“我又不是天邊的雲,不會飄走的。”韋姌笑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曾經看到過幾年後的事,夫君……想知道麼?”
蕭鐸很堅決地搖了搖頭,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小心地問道:“你只需告訴我,我們是不是還在一起?”
韋姌想起龍床上的兩人……紅著臉點了點頭:“當然。”
“那就可以了。”蕭鐸又恢復了本來的精神,雙目放光,“餘願足矣。”
韋姌微微發愣,原本以為他會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做皇帝,沒想到他全然不關心這個。她還想說幾句,蕭鐸用手指點著她的嘴唇:“別說。我想自己走到那時,不管結果如何。”
韋姌點了點頭。他是自負的,他對將來有自己的打算和謀劃,他還是個極為享受過程的人。如果現在告訴他,歷史選了他做皇帝,也許他就覺得無趣了。人生正是由於對未知的探索,才充滿了無窮的樂趣。
“殿下。”李延思似乎在門外輕輕叫了一聲。非他不近人情,實在是有太多事等著蕭鐸決斷。蕭鐸將韋姌放躺在床上:“你好好休息,我得走了。”縱然不捨,想陪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