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4)

來前他也是躺在床上的,和言離憂一起。

嘶地一聲倒吸涼氣,溫墨情這回是徹徹底底清醒了,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與床榻上那道憤怒目光直直對視。

少頃。

“睡我的床,還要踢我,世上怎麼有你這種兇悍女人?”

“踢你怎麼了?趁著酒醉佔人便宜,你還要不要臉!”言離憂死死瞪著溫墨情,牙齒咬得咯咯直向,“好心好意來安慰你、陪你喝酒,你就這麼報答我?”

“我喝我的酒,是你非要來搶,關我什麼事?自己酒量差喝幾杯就倒還怪得著別人麼?虧我善心大發把床鋪借你休息,結果反被狗咬。”溫墨情又氣又笑,指著桌上翻到的空酒罈抱怨連連。

言離憂愣了愣,仔細想想,昨天的確是她主動來找溫墨情的,也確實是她自己搶酒喝的,沒想到那酒太容易醉人,才喝幾杯就讓她不省人事。

——不,不對,這也不是重點啊!

“我喝醉酒就罷了,你為什麼也喝醉了?喝醉我姑且能忍,你睡到床上來幹什麼?!”

宿醉過後呆板凝滯的腦袋終於恢復轉動,發現問題的關鍵後,言離憂毫不猶豫抓起藤枕,照著溫墨情面門直丟過去。

第092章 驚雷炸響

清晨一聲驚呼打碎了定遠王府寧謐安靜,碧簫、碧笙和尹鈞白慌慌張張衝到聲音傳來的院落,只見溫墨情和言離憂一左一右站在院中,臉上都帶著走了黴運的晦氣顏色。

“出了什麼事?怎麼叫得那麼大聲?”打量二人安然無恙,碧簫茫然看向言離憂。

言離憂翻了個白眼,一字一句擠得咬牙切齒:“夜裡睡覺吃了只蒼蠅!”

大冬天的哪來的蒼蠅,這不是明擺著說胡話麼?碧簫見言離憂氣得不行,只好把詢問目光轉向溫墨情。

溫墨情有意無意瞥過來一眼,雙臂交抱靠在粗壯的老槐樹上,挑著眉梢冷笑:“沒事,被狗咬了一口。”

碧簫對這兩個人都算熟悉,想起昨晚尹鈞白說言離憂來找溫墨情,而自己夜裡去言離憂房中並沒找到她,心裡便有了七分猜測,淺淺曳起酒窩,搖頭輕笑:“王府裡沒蒼蠅也沒狗,你們兩個就互相咬吧,看到最後誰咬得過誰,誰又先低頭道歉。”

尹鈞白和碧簫都知道昨晚言離憂來找溫墨情的事,但碧笙並不知情,起初看言離憂和溫墨情互相冷眼還覺得大快人心,聽碧簫語氣中頗有揶揄之意才後知後覺,發現情況似乎不像她想得那樣簡單。

“言離憂,你一大早跑到師兄這裡做什麼?”緊繃著心絃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碧笙又酸又惱的語氣怪異莫名,像是在發脾氣責怪,更像是期待著言離憂能反駁自己。

“我……我能來做什麼,不過是問他些事情罷了。”言離憂已經醒酒,被碧笙一質問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昨晚與溫墨情喝酒閒聊、同床共枕的事情絕對不能外洩,否則麻煩絕對不止被誤解這麼一點點。咳了一聲做掩飾後,言離憂很快調整到平常語氣:“鈞白,昨天託你抓的藥可有配好?那藥施用起來有些麻煩,我得先去準備用具才行。”

尹鈞白站在那裡似是有些呆愣,連言離憂問話也沒聽真切,直到碧簫也幫著催促才回過神,慌忙低頭回復。言離憂藉著要準備用具為由匆匆離開院子,身後被拋下的幾人表情各異,或是氣,或是楞,或是掩口輕笑,亦有人目光越來越冷,寒似冰雪。

那一整天各人都在忙碌,言離憂搗藥熬煮瀝汁沉澱,一套外人全然看不懂的工作異常緊迫,碧簫幾次想幫忙都插不上手,後來索性去照顧溫墨鴻;溫墨情仍如往常一般,上午在溫墨鴻房內,下午不知去向,大概是帶著尹鈞白去辦什麼事;定遠王府唯一一位比較悠閒的人則躲在房中,任誰敲門也不給開。

“許是猜到你昨晚留宿師兄那裡,惱著呢。”面對抱著疑問而來的言離憂,碧簫只是淡淡淺笑,“碧笙心性直,對師兄又是死心塌地的,時常鬧些孩子脾氣,不用理會。我倒是很奇怪你和師兄的關係,究竟好還是不好?若說好,你們兩個心裡都有各自的意中人;若說不好,師兄特別待你又是真的,實在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言離憂不以為然,彷彿碧簫的困惑於她而言根本不是問題:“溫墨情對我特別,那是因為我身上有他需要的利用價值,等我把他想要的東西雙手奉上後才不會再理我。不過說句實話,上次的事後我發現他與我最初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只要對方不是討厭的人,他的態度也可以很平和親近,甚至有些風趣。”

“還沒聽誰說過師兄風趣。”碧簫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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