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高妃位不過是因為芸妃沒什麼勢力背景且無子嗣,若有一天能誕下皇子,別說貴妃,就是皇貴妃之位也指日可待。

怪的是,不管溫敬元如何與她夜夜歡好,芸妃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

這幾日芸妃脾氣漸大,小亭子以為她是懷不上龍種心情不好,自然不敢亂觸黴頭,好在芸妃是個不願亂髮火氣的人,也就這日說了幾句氣話,之後沉默一段時間便又恢復平靜。

“娘娘,該喝藥了,皇上不是說今晚過來嗎?這緩胎藥得提早——呀,該死,小亭子,你在這兒怎麼不吭一聲!”燕香推門進入暖閣,因著注意力都放在手中藥碗上,是而並未注意到小亭子也在屋內,及至發現自己說的話都被小亭子聽見,不禁罵了一聲,驚惶地看向芸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緩胎藥?小亭子耳朵一動,臉色瞬間慘白,急忙跪地磕頭:“娘娘饒命!奴才什麼都沒聽見!奴才真的什麼都沒聽見啊!”

後宮歷來是母憑子貴,多少明爭暗鬥都少不了針對腹中皇帝骨血的各種藥物,緩胎藥便是其中一種。不過緩胎藥與安胎藥截然相反,那是阻礙女子受孕的藥,通常作為皇后或者寵妃為保住地位的惡毒手段施加給其他嬪妃,正在受寵的芸妃怎會主動服下?

小亭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無意中觸碰到了什麼秘密,反正先求饒肯定是沒錯的。

“起來吧,你和燕香都是本宮信得過的人,這事知道就知道了,本宮也沒打算瞞你,自己管住嘴巴小心些就是。”

讓小亭子和燕香意外的是,芸妃的反應十分平淡,彷彿就如她所說,本就不打算對小亭子隱瞞什麼。能得主子信賴的奴才都有個好前程,又何況是備受寵愛的芸妃?小亭子欣喜之餘備受感動,卻也有千萬個解不開的疑惑。

燕香斜眼看了小亭子一眼,叉著腰一副氣勢凌人狀:“瞧你那表情,還想問問娘娘為什麼?可別多嘴,敢多嘴壞事我剪了你的舌頭!”

“行了,燕香,你嚇唬他做什麼?一天到晚調皮搗蛋,沒個正經。”芸妃接過藥碗輕輕吹了兩口,忽而抬頭,“小亭子,你想知道為什麼嗎?說實話。”

“奴才……”小亭子猶猶豫豫遲疑半天,最終狠下心,重重點頭,“奴才想知道,瞭解娘娘的事才能更好為娘娘效命啊!”

芸妃挑起淺色唇瓣,輕笑如花綻:“陶公公果然給本宮選了個好奴才,聰明,機靈。”喝了藥重新躺回臥榻,芸妃仍舊撐著額角側臥,流水似的眼眸裡忽而迸發出一抹幽光:“小亭子,你記著,本宮這輩子只肯為一人生兒育女,而那人並非皇上。”

“奴才謹記。”

記是記,明不明白又是另外一回事。小亭子想不通芸妃這種固執決定因何而來,就如同他不理解之後芸妃所說的另一句話一般。

“而這世上,本宮最恨最恨的人,就是青蓮王,言離憂。”

一個是淵國掀風作浪的女王爺,一個是遠在萬里外的青嶽國長公主,這樣兩個毫無交錯的女人會有什麼刻骨銘心的仇恨?小亭子不知道,就連燕香也不清楚,唯獨芸妃眼中那抹陰狠憎惡決然堅定。

閉上眼深吸口氣,芸妃懶懶地枕在軟枕上,朱唇輕啟。

“算了,本宮忽然不想看她死了……還是讓她生不如死吧!”

從恩寵的至高點跌落,而後身敗名裂成為監下囚,這樣的生活是否該以生不如死來形容?言離憂沒考慮過那麼多,她只想一步步走下去,朝著自己的所憧憬的平靜生活。

“醒醒,該喝藥了。”

耳邊傳來誰沉穩聲音,乾淨,帶著令人心安的厚重。言離憂試著睜開眼,可眼前朦朧一片看不清東西,喉嚨也沙啞得說不出話。

是溫墨情麼?

“不過露宿幾天罷了,你這身子未免太差,早知如此不如讓你借宿在百姓家裡。”溫墨情端著藥碗,皺起眉頭盯視昏昏沉沉的言離憂。等了片刻見言離憂完全沒有自主喝下藥的可能,溫墨情只得把藥放在一旁,伸手摸了摸她額頭:“比昨晚還燙,這樣下去根本沒法趕路。我去把大夫叫來看看,你老老實實躺著休息。”

溫墨情剛想抽身離開,冷不防衣衫被什麼東西勾住,回頭看去,是言離憂伸手攥住了他腰帶,迷迷糊糊的,大有不肯撒手之勢。

其他地方還好,用力抽出來走人便罷,偏偏被扯住的是腰帶……溫墨情對言離憂的惹事能力十分欽佩,毫不懷疑她會在不知不覺間扯散他的腰帶讓他狼狽得連出門都不能。

“言姑娘,王爺,請高抬貴手。”無可奈何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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