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今上萬壽誕時;蘇玉與蕭致彥在皇宮中就見過一次,當時蘇逍尚在邊關對抗胡國敵軍,自然不知道此事,是以其實在蘇逍沒有開口前,蘇玉就認出了來人是誰。
蘇玉對著掀開帳簾進了軍帳的那人行了一個禮,口中道:“蕭將軍。”
蕭致彥的目光在蘇玉略顯寬大的裡衣上停留了片刻;一眼便看出了她所穿的必然不是她自己的。
目中露出一絲戲謔笑意;蕭致彥口中道:“今日聽小硯子與蘇副將說你來了,我本以為他們在說笑;沒想到竟是真的。”
話音方一落下;蕭致彥的視線狀做不經意間瞥到面色微露出窘迫的秦硯身上,一拍自己腦門朗聲道:“哈哈;瞧我這記性,應該喚你做秦監軍,咱們的監軍大人可是對我三令五申讓我莫要當著別人的面這般叫他的。”
秦硯輕嘆了一口氣,打斷他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道:“方才不是讓你將你帳中多出來的那床被褥抱過來,怎麼過了這麼久你竟然空手過來了?”
蕭致彥眨了眨眼,大言不慚道:“我就說我記性不好罷!方才我出門的時候總覺得忘了些什麼,沒想到這把這茬給忘了!”
蘇逍面無表情的看著蕭致彥。
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蕭致彥以商量的口吻道:“你說我軍帳離你們雖然不遠,其實也不近,要不你們三個人今晚擠一擠,我明日再給你們送過來?”
“不行,這哪裡是能湊合的!”蘇逍毫不猶豫開口反對,伸手敷衍一指安靜站在一旁的秦硯,沒好氣道:“讓他去你的帳中睡,這邊也就不愁缺一份被褥了。”
對於蘇逍的神來一筆,秦硯面上訝然之色一閃而過,便聽蕭致彥急忙道:“這可使不得。”
蘇逍一挑眉:“有何不可?”
蕭致彥輕咳一聲,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確實使不得。”秦硯面色從容道,“今日我對隨同我一起巡山的那幾個蕭山軍說我與蘇二小姐是兄妹,雖然他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可如今若是我搬出去而讓蘇副將與她住在一起,會讓他們生疑不說,如此聽起來也不妥。”
蘇逍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