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人滿上,自己小小的嚐了一口:“入口先苦後甜,還有一點點酸?敢問這酒名字喚何?”
賀知章搖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年前幾個學生給我送來的,一共有兩壺,我自己喝了一壺,覺得還不錯,便特意為你留了一壺。”
“多謝。”李白便不客氣的喝了起來,酒過三巡,他見賀知章只是拿著酒杯出神,並沒有怎麼喝,於是問道,“賀公可是在想今年的朝會?”
“嗯?”賀知章回過身來,“啊,不是,李郎多慮了,聖人沒有讓我去是在預料之內,畢竟我的位置已經不適合在那裡了,況且現在聖人看我也不大順眼,我自然也不會去討無趣。”
李白舉起酒杯,兩人互碰了一下,又聽他繼續道:“你不是也猜到我沒有去嘛,否則又怎麼今日過來。”
李白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問道:“賀公覺得忠王此人如何?”
賀知章認真想了想:“若是單說此人,面容俊朗,丰姿綽約,又有幾分才華,對一些政要也有獨到的見解,在眾位皇子中,算得上比較好的了。”
李白又問道:“賀公說的好,又是哪種好?”
賀知章見他一定要說清楚,笑著點了點他,道:“其實你自己心裡都清楚,非得讓我說出來,此人隱藏的極深,實力究竟如何並不好說,但絕不限於表面上這麼簡單,無論是太子還是壽王,都不可與之相比。”
李白很是認同:“那你覺得他對太子可是真心?鄂王和光王都是自小追隨在太子身邊的,忠心自不必說,壽王和他一母同胞的兄弟盛王感情深厚,偏偏這忠王沒有親兄弟相互依靠,生母又是卑賤的姬妾。”
賀知章呵呵笑道:“偏偏這樣的人,越不能小瞧了去。”他示意李白給自己杯中斟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