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仔細看看我,比誠德如何?”
許萱被他逗笑:“你這麼大的人了,連小孩子也要攀比。”而後她又故作認真的想了想,“李郎絕世之才,想必是太白金星下凡?”
李白卻沒有笑,他定定的看著許萱,眼中滿是複雜,良久才道:“娘子莫不是有卜算的能力?我倒不是什麼仙人下凡,不過聽父親提起過,母親身懷有孕時曾夢見過太白金星,於是我這名字,也是這樣得來的。”
“的確是個好兆頭。”許萱道,“說不定李郎當真是太白金星轉世,倒是我撿了個大便宜。”
李白輕笑一聲:“娘子說笑了,不過是個夢罷了,如何當真?至於誠德,我打算等他來了便同他商量一下,給他找個正正經經的先生,莫要耽誤了時間。”
許萱頗為贊同:“我看他還是很聽你的話的,這都是李郎的功勞,看來阿公果然沒有看錯你。”
李白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娘子這般說,我便放心了。”
許萱疑惑地看著他,半晌方才想起兩人的婚事也是由許圉師做主的,不禁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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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梅花苑內。
各位賢士先後到來,李白走在許自正的身後,一眼便看見劉使君正同一位少年講話,看到李白二人,忙走過來道:“你們倒是趕得好時間,不早也不晚。”
許自正呵呵一笑:“我還不瞭解你?若是提前到了,你不知道又要我幫你做些什麼。”
劉使君對李白笑道:“看看你這老丈人,最是滑頭,這麼多下人在,我還能使喚的上他?我敢嗎?”
李白忙笑道:“劉使君與父親莫逆之交,真是羨煞旁人。”
劉使君與許自正對視一笑,心照不宣。
“許大大,許久未曾到府上拜見了,不知近來身體可還康健?”
許自正轉過頭來,那與他說話之人正是彭允,兩人自從許萱成親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彭允在長安任職,也不知今日如何得空趕回來參加這小小宴會。
劉使君哈哈一笑,道:“公允啊,有些日子沒有瞧見你了,最近如何,可是要高升了?”
彭允把目光從李白身上移開,笑道:“劉使君說的倒是輕巧,公允官職微小,如今能在長安有一席之地,已是不易,至於升官。。。。。。卻是萬萬不敢想了。”
許自正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公允德才兼備,想來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萬不可如此灰心。”
彭允抱拳,眼中帶著深意:“借許大大吉言了。”
劉使君察覺到氣憤有些詭異,連忙介紹道:“想必這位你還沒有見過罷,他是。。。。。。”
彭允將目光再次落在李白身上,打斷道:“我們見過,太白兄,我們又見面了。”
李白笑道:“確實見過,成親第二日公允便親自登門拜訪,實是太白的榮幸。”
許自正聽著皺了眉,彭允去過李家?
彭允看了許自正一眼,道:“我與太白兄相談甚歡,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許大大果然好眼力,為許家娘子覓得一位好夫婿。”
許自正淡淡道:“不敢當,實是緣分使然。”
彭允笑了一聲:“緣分?”他眼角餘光瞥見一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喚道,“哎,那不是知禮麼?聽說他最近閉門苦讀,想來郝家很快就能傳來喜訊了。”
郝知禮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朝這邊走來,入眼便是李白那副清俊高雅的模樣,腳步便頓在了原地,周圍人都朝自己看來,只好略帶尷尬的過去打了招呼行過禮。
彭允熱情的攬過郝知禮的肩,朗聲道:“來來來,我來為你介紹一人。”
郝知禮看了李白一眼,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低聲道:“我與這位李兄見過面了,只是最近一直忙於讀書,不曾出來走訪。”
彭允驚訝了一下,笑了起來:“這倒是巧了,不過也對,太白兄可是希世之才,任是誰都會想見識一下他的風采。”
李白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不為所動道:“過獎。”
彭允笑容僵住,李白這副態度,仿若他自己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盡是醜態百出,別人看的也是他的笑話。
“如今有才之人可到朝廷自薦了,知禮這般苦讀也無濟於事,不如一試?”
知禮總算將彭允故作熱情的手甩開來,道:“無論是詩詞歌賦,亦或是經義策問,我都不在行,須得多加學習,怕是還需要些時日。”
彭允看向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