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條件,本不必對玉真公主如此,更何況若是日後真的入朝做了官,豈不是一生都說不清楚了?
崔宗之似是早就知道了此事,此時也是見怪不怪,見玉真公主和王維二人面上俱是不悅,遂舉杯道:“此酒敬公主殿下,若非公主,我等也不能聚在一起飲酒作樂,暢所欲言,摩詰兄,來,幹。”
眾人一同舉杯,看著玉真公主飲了,方才一杯飲盡。
李白意不在酒,忽然覺得喝酒竟然也能如此無聊至極了,他提箸嚐了幾口菜,做的也不大和他口味,心裡不禁感慨,還是家裡好,起碼許萱知道他喜歡吃什麼,萬不會做出這些不堪入口的東西來,也只是看著光鮮些罷了。
玉真公主自從李騰空來了,便與李白不再多話,見他二人有說有笑,心裡不知怎麼就堵得慌,臉上也越來越黑,直到王維都與他們三人嬉笑時,再也忍不住插口道:“三娘,我記起你前幾日還說父親要給你說門親事,如今怎麼樣了?”
李騰空看了李白一眼,笑嘻嘻道:“那人我見過了,長得不怎麼樣,文采也不怎麼樣,架子卻拿了個十足十,我本就不喜,如今見了李郎如此絕色的人兒,又怎會再去瞧那些個俗物?豈不髒眼!”
玉真公主勉強笑道:“你奉承起人來也是個厲害的,難不成不知道李郎是有了家室的?卻說這些話來惹人徒增煩惱。”
李騰空半真半假道:“怎麼是煩惱?如今哪個男子被眾多女子喜歡不都得意洋洋?況且三妻四妾也是尋常,李郎如今年齡已然不小,有家室也是正常,但這並不礙他再尋良人,況且你情我願的事情。。。。。誰又能管得著?”
玉真公主冷哼一聲:“我今天還是頭一次曉得你的臉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