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但也沒有人再見過江禦寒。
他們的兒子,江陌月當時年紀太小,護不得那江湖令,終是被人奪了去。
上官墨好奇道:“那江陌月該是你們月宮宮主吧?”
劉陵川瞟了他一眼,笑的高深莫測,“無可奉告。”
“所以,你們月宮這麼急著尋江湖令,其實是為了白子域的武功秘籍?”
劉陵川撫了撫眉角,有些困頓,“不全是,其實主要是為了那洞穴裡存著的那株神草‘百鍊株’。”
“宮主的小兒子上年不幸身染重疾,久醫不愈,怕是活不下來,所以我們才那麼急著尋那令牌,想要從那洞穴中尋到白映月當年的醫書,以及那神草。”
上官墨恍然點頭道:“別的地方沒有那‘百鍊株’麼?”
劉陵川搖搖頭。神色有些疲憊,更多是無奈。
上官墨腦子一轉:“那江陌月該不會是你們宮主的親爹吧?”
劉陵川看了他一眼,“不是親爹,是義父。”
看來江陌月不是宮主?“那你們現任宮主是誰?”上官墨繼續好奇。月宮宮主是個極其神秘的人,江湖上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
劉陵川起身,伸了個懶腰,不理會他:“等找到了令牌,我再告訴你。”
這樣都套不出你的話。上官墨不滿意嘟囔道:“小氣。”
劉陵川揉了揉眉角:……
☆、第六十一章 折磨
原來那江湖令竟有這般乾坤。
不怪得月宮的人誓死都要尋得這塊令牌。
劉陵川是月宮的執事總舵主,即月宮宮主,月宮少主後,排位第三。他身兼重任,壓力大可想而知。
上官默思索了半晌,幽幽道:“其實我一直都對那個叫做承影的姑娘很感興趣,最近一直在追蹤她,倒是打聽到了她與青木赫約定,若是尋她只要傳話給鬼面便可,你說,我們要不要去鬼面那試一試?”
此話一出,劉陵川本就抑鬱的神情,更是忽的一沉,臉色難看至極。
上官墨不解道:“怎麼每次提到鬼面你都這副表情,好似人家挖了你祖墳還是怎麼地,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見劉陵川不做聲,眉頭擰了擰,垂眸不在搭理他,上官墨攤開手,無趣道:“不問就不問嘛,你不去,我自己去找他一趟便是。
翌日,沫兒打好了洗漱的熱水,敲慕夕的門。良久後,屋內半點動靜都沒有,沫兒乾脆推開門,自行走了進去。
她嚮往日一樣將洗臉熱水擱置在窗邊,回頭去叫慕夕起床,這才驚詫的發現床上半個人影都沒有,且被子疊的好好地,像是根本就沒人睡過。
小姐去哪兒了?
沫兒疑惑,逐院子四處尋找,終找不到。
該不會是又偷溜出去玩了吧?前些時日,小姐就是這樣喜歡偷偷溜出去,有時候晚上都沒有回來過。沫兒想著,於是將熱水又端了出去,沒太在意。
可是她不知道,慕夕此時正受著非人的折磨。
雖然天已大亮,但小黑屋依舊昏暗無光。
慕夕昨日太累,想著想著便昏昏睡去,正做夢的空當,被兜頭一桶冰水澆醒。
屋子裡似乎站了四五個人,他們一邊笑得陰狠,一邊往慕夕身上潑冷水。
臘月的天,冷水澆在身上,如同一把冰刃,深深地割著面板。
慕夕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的往牆角縮了縮。
耳邊便傳來一聲尖細的嘲笑聲。
“躲?還躲?老子找了你這些時日,損兵折將,總算將你抓了回來,你說你早些時候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嘛?害得老子死了那麼多兄弟,老子這筆賬今天都算在你頭上了。”聲音透著絲絲寒氣,慕夕猛地搖頭,想說你這是找錯人了蠢貨,可是嘴被塞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男人冷笑了半晌,不知從哪抽出一條鞭子,猛地往慕夕身上揮去。
“唔,”慕夕支吾一聲,鑽心的疼痛蔓延至骨髓。她心想,這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前些個月才被鞭子抽的躺在床上數個月起不了床,今次又栽在鞭子下,這付身子骨到底是與鞭子八字不合呢,還是,八字不合呢?
她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
那幾名男子並不知她思想,只見她被打的縮成一團,渾身衣服*的貼在身上,狼狽不堪的模樣極為滑稽。於是他們狂笑著,鞭子落得更快。
那揮鞭子男子表情猙獰,手起鞭落,恨不得把她打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