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皇后娘娘臉色驟變,聲色皆厲地指向辛娘跟連世譽,“他們就是串通好了,要給連家翻案的!”
“你閉嘴!”蓉臻太后怒指著皇后,“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兒哀家就一點不知道嗎?你縱容你的孃家人,還有封颯這個狗奴才,簡直都要把京都給禍禍得不成樣子,哀家以前一直念著太子的面子,不肯與你為難,如今,你倒是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當年瑾兒的事兒,事後哀家就查過了,她跟那宮裡的侍衛根本就不相識,既然不相識,就怎麼能勾連在一起?那侍衛也招了,說是被你們逼著禍害瑾兒的,瑾兒是哀家看中的皇后,她賢良淑德,對人非常的寬容,一直當你是姐妹,可是呢,你怎麼對待瑾兒的?你為了陷害她,把她至於不義之地,說她對皇上不忠,皇上一怒之下,把連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都給殺了,這些哀家每每想起來都是心痛啊!本來哀家念著太子的面子,再想著皇上的面子,錯就錯了吧,只是可憐到了連家人,可憐了瑾兒,但是你呢,有一點悔改之心嗎?來人,去請皇上,哀家今天要跟他說道說道,他這個了不得的皇后!”
“母后,是媳婦錯了,求您不要告訴皇上……”皇后娘娘跪倒在地。
但這會兒有人高聲唱喏,“皇上駕到!”
若馨皇后兩腿一軟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東武帝進來,就看到了那串木珠子,不禁臉色悽然,“這是瑾兒的,是朕的瑾兒的東西!”
“皇帝啊,今兒個,你可要好好地給瑾兒討還一個清白啊!”蓉臻太后落淚了。
東武帝聽了皇太后的話,視線往下一看,卻目光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他指著雲慶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話,草民叫宋雲慶!”雲慶低著頭,回答。
“你抬起頭來?”東武帝一說,宋雲慶緩緩地抬頭,四目相對,眾人皆驚,這個宋雲慶跟皇上的樣貌真的太相像了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連世譽連連說道,“哎呀呀,都是微臣不好,微臣當年一見這個小子,那時候他才十二歲,樣子還沒有如此的灑脫,那個時候微臣就覺得他跟一個人好像,可是微臣沒敢想,他跟皇上如此的相像啊!”
“皇上,太后,雲慶不姓宋,他是素瑾姐姐的孩子,本來我想讓他姓連的,可是,姐姐不讓,姐姐說,如果這個孩子將來能不遇到什麼危險,做個平凡的百姓就好,是以是姐姐讓民婦叫他是宋雲慶的!”辛孃的話震驚了雲慶跟雲福,他們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想到,原來雲慶竟然是皇家子嗣!
“若馨,你口口聲聲說瑾兒背叛了朕,她懷著的孩子是野種,還給瑾兒水中下了毒,讓她跟那個侍衛躺在一起,又故意被朕抓住,朕一時的怒火,把瑾兒的全家都殺了,現在,瑾兒跟朕的孩子就在這裡,你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朕的骨肉?”
東武帝怒瞪著若馨皇后。
“皇上……臣妾不知啊,臣妾也是被傳來的謠言所惑,是以才說瑾兒姐姐是紅杏出牆了,臣妾也是無辜的,壞就壞在那些背後的小人,求皇上明察啊!”若馨皇后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有誣陷瑾兒皇后,當時就是被人迷惑了。
“呵呵,事到如今,你還是如此腳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來人,把封颯抓起來,脫光他,查一查,到底他是個真太監,還是假太監!”東武帝一揮手,就有人過去,把封颯提溜著抓起來了。
“哎呀,皇后娘娘,求您救救奴才啊!皇后娘娘……”封颯聲音尖利地喊著。
若馨皇后的臉色變得跟白紙一樣慘白了。
檢查的結果很快出來了,封颯竟沒有完全被去勢,也就是說,他還具有男人的功能。
“來人,把太子給朕帶來!”東武帝一聲令下,有人就去太子宮拿太子了。
若馨皇后跪爬了幾步,抱住皇上的腿,“皇上,您要把太子怎樣啊?太子可是您的骨肉啊!”
“哼,是不是朕的龍脈,朕一查就知道了……”東武帝一腳將若馨皇后踹開了。
太子被帶到,一看到若馨娘娘跪在那裡,妝容都花了,嘴角血跡斑斑,是被皇上一腳踹出血的,再看看一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封颯,他頓時駭然地跪在那裡,“父皇,都是他們的錯,孩兒……孩兒也是無奈啊,求您饒命啊!”他這話一說,事實已然就清晰了。
眾人再看看太子日漸長得跟封颯一樣酷似的樣貌,其實,不用說,不用查,也知道這其中的齷蹉了。
“唉,這真是皇家的恥辱啊!皇上,你聽信了這若馨小人的話,把瑾兒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