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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上官無夜喉間湧上一股血氣,握緊了手裡的長劍又要刺來,卻是被宮疏影率先攔了下來。
宮疏影回眸拋了個媚眼,對皇甫長安的惡趣味有些無奈:“小甜甜,你再這樣刺激他,接下來就不用談了。”
皇甫長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純潔得和小白蓮一樣。
“人家好奇嘛!”
說著,又笑眯眯地湊近了幾分,皇甫長安雙手託著下巴,笑得一臉促狹:“嗯?說實話,你有沒有被女皇開過苞?嘛……不要那麼兇嘛!我真的只是好奇,沒有惡意的!”
上官無夜斂眉,撇開了視線冷哼一聲,算是預設。
“嘖……”皇甫長安曖昧至極地砸了砸嘴巴,又問,“女皇的技術是不是很好?讓你這般死心塌地……話說你們一天做幾次?除了在床上,還在哪些地方做過?聽說當年女皇為了你,連朝都不上了,還特地為你打造了一座金殿,只可惜你們還沒來得及在裡面做上一次,烏真就亡國了……所以啊,常人道紅顏禍水,男色禍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到皇甫長安越扯越離譜,宮疏影抽了抽眼角,死命地拿視線暗示她。
艾瑪,太子殿下您能不能不要這麼赤果果地問人家那麼私密的事情啊!你這麼問人家會回答你才是腦子進水了,就不能問得委婉一點嗎……啊不對,這種事兒就不該問!
上官無夜的面色越來越黑,卻是苦於宮疏影的挾制發作不得,但到底是忍無可忍,一甩袖站起身,奪回玉佩轉身便走!
如果可以,他第一個就想撕爛皇甫長安的那張賤嘴!
皇甫長安也沒急著攔他,只在身後笑眯眯地繼續唸叨:“你這麼多年蟄伏在侯府,可不就是為了給女皇報仇,可是,本宮要問你一句,你知道你真正的仇人……是誰嗎?”
聽到這話,上官無夜身形一僵,頓住了腳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揮兵覆滅了烏真國的,除了夜郎王朝,還能有誰?!”
“呵呵……本宮就知道,你這孩子缺心眼,到時候給人賣了,都還樂顛顛地幫人家數銀子……你也不想想,夜郎周圍這麼多小國,為什麼父皇不去滅其他的,偏偏選了烏真這塊最難啃的骨頭?”
上官無夜側回身,眸子裡的恨意無法掩藏。
“那還不是因為狗皇帝貪圖烏真的寶藏!”
“說你蠢,你還不相信……本宮看你是被仇恨矇蔽了眼睛,連一加一等於三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
居然罵那麼萌的皇帝老爹是狗皇帝!哼,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上官無夜冷笑:“一加一不是等於二嗎?!”
“哈!”皇甫長安眉開眼笑,對他招了招手,“看來你的腦子還沒完全壞掉嘛!過來……本宮告訴你一個大秘密,讓你知道……誰才是殺害女皇的真正凶手。”
上官無夜對她的話表示無動於衷,並沒打算相信:“你還想耍什麼花招?”
皇甫長安往後微微一躺,靠在宮疏影的懷裡,眉眼間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對付你,本宮還用得著耍什麼花招嗎?只要殺了你,你暗中培植的那些勢力,群龍無首,自然就會潰不成軍。只不過,本宮不喜歡被人當成是冤大頭,什麼有的沒的都往本宮腦袋上扣,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做,就是沒有做……開動你聰明的腦袋瓜子想想,當年要是烏真國沒有內應,夜郎能那麼快就攻下皇城嗎?”
聞得此言,上官無夜眸光驟冷,跨前兩步坐回到桌子前。
“你有什麼證據嗎?”
皇甫長安抬頭朝宮疏影遞了一個眼色,宮疏影勾眉淺笑,從袖口掏出一個盒子,緩緩遞到了上官無夜面前。
上官無夜立刻奪過,開啟盒子從中取出一塊染血的破布,破布中包裹著的則是一枚斷箭。
漆黑的瞳孔隨之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麼,但不敢輕易肯定——
“這是什麼?!”
“本宮可是派人冒著繩命危險去盜的墓……”對上上官無夜利劍般的目光,皇甫長安不由縮了縮腦袋,確定自己的人生安全得到保障之後,才繼續道,“想必你已經猜到了,這是從烏真女皇的屍骸上,取出來的斷箭。”
“什麼?!你竟敢……你竟敢動她的……”
上官無夜驟然起身,一副要把皇甫長安生吞活剝的兇殘模樣。
就在皇甫長安怕得要死,使勁兒往宮疏影懷裡縮的時候,上官無夜卻又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