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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皇兄!”
皇甫長安忽然低呼一聲,難耐地揮動著手臂,抓著薄薄的帷帳緊緊拽著,在某個瞬間因為用力過度,“嘶啦”一下便將整片的帷幕給撕毀了。
皇甫無桀聞聲抬眸,只見得飄搖而墜的帷幕後,清晰可見兩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軀,皇甫長安情動地抓著皇甫硯真的手臂,咬著紅唇忍住沒叫喚,卻還是斷斷續續地溢位了幾聲輕吟……
在她身上,皇甫硯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濃濃的**,側過臉的時候,眼睛中還夾帶著幾分迷離。
對上皇甫無桀赤紅的眸子,皇甫硯真低低一笑。
上揚的嘴角邊,是肆無忌憚的挑釁,微挑的纖長眼角……卻是化不開的寵溺和歡愉。
乍一見到這樣赤一裸的場景,皇甫無桀幾乎要瘋掉!僅存的一點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豔焚燒殆盡,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動,心臟狠狠地收緊,又急劇的鬆開,再狠狠地收緊,再敞開……
“嗚嗚嗚——”
裹挾著強烈情緒的嗚咽宛如困獸發出的悲鳴,在屋內一遍又一遍地炸響,合著床幃的飄動,床板的吱呀,奏出了一曲極為**的靡麗之音。
情到濃時,皇甫長安和皇甫硯真兩人卻是再也顧不上其他,循著一陣又一陣的浪潮,湧向了生命的極致……
不遠處,被遺忘在一側的皇甫無桀,則是遭受了有生以來最兇殘的折磨,恨得連牙齒都在打顫。
好!很好!皇甫硯真,這筆賬,他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長安身上的藥性慢慢散了下去,皇甫硯真也是精疲力竭,伏在她的肩頭微微喘息,初冬的天氣已然有些寒涼,然而籠罩在床幃中卻是消散不開的熱氣,糾纏在一起的青絲上沾著點點的水珠,也不知道是誰的長髮,誰的汗液……
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了一陣,待緩過神來,皇甫長安倏地睜開了眼睛。
側頭看向一邊,皇甫無桀不知何時已然昏厥了過去,腦袋歪在一邊,手腕上是嬸嬸的血痕,看起來特別的觸目驚心!
“臥槽!大皇兄要被玩殘了!”
驚呼一聲,皇甫長安推開皇甫硯真,從床上跳了起來,顧不上穿衣服,就那麼披著一身的青絲,吧嗒吧嗒跑了過去,蹲在皇甫無桀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擔心地輕呼。
“大皇兄?!醒醒……大皇兄?!快醒醒!”
皇甫硯真抓起一件袍子披在伸手,又揀了一件長袍走過去,蓋在皇甫長安的後背,散去了**的眸子在看向皇甫無桀的時候,便已恢復到了最初的清冷。
看到皇甫長安握著他的手腕在把脈,小臉上堆滿了憂慮,皇甫硯真眯了眯眼睛,口吻寡淡,很有些不近人情。
“不過是昏了過去,用不著那麼緊張。”
“還說呢!都怪你出的這個餿主意,再這樣多玩幾次,大皇兄這輩子就廢了……”
皇甫硯真不以為然,垂頭淡淡一笑:“廢了才好。”
“喂……!”
皇甫長安回頭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安的沒好心!
指腹下,皇甫無桀的脈搏跳動得厲害,便是昏了過去,體溫也燙得嚇人,皇甫長安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暈的,眼睛雖然閉著,然而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甚至連額頭爆起來的筋脈都沒有消匿下去……艾瑪,大皇兄這一回真的是被玩慘了!好可憐!好心疼!
皇甫硯真袖手站在一邊,看到皇甫長安伸手要往皇甫無桀的雙腿間探去,即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麼?”
皇甫長安拍開他的手,挑起眉梢幫皇甫無桀打抱不平。
“你是爽了,大皇兄都快憋死了,要是不幫他發洩一下……嘖,你那是什麼眼神……不然你來幫他弄?”
“切……”
皇甫硯真不屑地側過腦袋,卻是沒有再阻撓。
皇甫長安知道這次是真的玩過火了,心下有愧,因而下手特別地體貼,好生虎摸了大皇兄一番,直到幫他解了藥性,才命人將他送回了寢殿。
皇甫無桀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腕和腳腕上被人上了藥,並不覺得生疼,而是泛著一陣陣的涼意。
可這樣的涼意,並不能平息他心頭的半點兒怒火!
那兩個魂淡真是夠了!居然敢這樣對他!到底還有沒有一星半點對兄長的尊重?!
枉他還幾次三番縱容,到頭來……反而害得自己被坑到了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