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其歸類為中檔的貨架上,但是以宋顏毒辣的眼光來看,這品蘭花,不簡單。不僅僅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上籠罩著比一般蘭花濃郁的多的霧氣,而是觀那葉形,分明是後世拍賣出千萬天價的蓮瓣蘭!
“兩千兩,倒是有些小貴。”宋顏站在那蓮瓣蘭面前,摸著下顎,一副沉思的模樣,眼神中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兩千兩可是筆不小的買賣,這品蘭閣與古董鋪子有些類似,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指的就是這裡邊的暴利。
李老闆見有生意生門,自然極為殷勤,再加上剛才見識到宋顏的實力,哪裡敢得罪她,便笑道:“品蘭閣一向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的,這上面標的是兩千兩就是兩千兩,本來是一文錢都不能少的,但是既然姑娘要,那自然是……不知姑娘覺得怎樣的價位合適?”
宋顏正想說話,卻似忽然想到一件好玩的趣事,頓時眼眸閃過一抹亮光。
“既然是明碼標價一文錢都不能少,我又如何敢例外。”宋顏高深莫測地看了李老闆一眼,從衣袖中取了兩張面額一千的銀票遞給李老闆,然後輕鬆地抱著盆子打算離開。
“銀貨兩訖,這盆蘭花現在已經歸我了。”宋顏似笑非笑地揚著唇畔的笑意,眼底似乎飽含深意,只可惜李老闆卻看不明白。
“那是自然,這盆蘭花現已經是姑娘您的了。”李老闆滿眼笑意,心中極為欣喜。見過掏銀票爽快的,可沒見過如此爽快的,買蘭花就像買顆大白菜那麼簡單。
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那是一行五人,為首的是一位面容冷峻的藍袍年輕人,他進來的時候目光掃過宋顏懷中的蘭花,臉上忽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少爺,看上了那小妞?”跟在年輕人後面的一位高瘦老者輕聲發問。
“嗯,不錯,沒想到竟然看走了眼。”那藍袍青年摸著下顎,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宋顏,低沉的聲音冷道:“給本少年站住!”
宋顏眼底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冷笑,側目斜睨那喊住她的無力男人,腳步卻不停留,繼續朝門口而去,眼底的輕慢明顯是沒將那藍袍年輕人看在眼裡。
“嗯?”藍袍青年眼底閃過一抹怒意,在這蘭城裡居然有人膽敢違揹他的命令?要知道就連城主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
藍袍青年沒有說話,但是他緊蹙的眉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和決心,況且有一群手下在,這種事哪有主人親自出手的?不用藍袍青年親自下命,那高瘦的跟竹竿似的老者已經兩步跨直宋顏面前
“姑娘,你走可以,但是你懷裡的那盆蘭花必須留下。”不是疑問句,而是簡單的陳述句,語氣中更是有著不容拒絕的警告。
“什麼意思?”宋顏轉過身,好整以暇地迎視那藍袍青年的目光。她知道那藍袍青年才是主子,他才是主事人。
藍袍青年依舊保持沉默,他身後的高瘦老者卻與他默契十足,立即非常知趣地朝宋顏說道:“很簡單的意思,我們少爺看上了你手中的這盆蘭花,這盆蘭花賣給我們吧。”
“你說什麼?”宋顏覺得這件事真是好笑。
“蘭花,給我們,我們會付給你足夠的銀子,價格多少,我們原價付給你。”那高手老者淡漠地說道,似乎在他看來,如此紆尊降貴已經很給宋顏面子了。
但是很顯然,宋顏並不打算賣給他這個面子。
“原價?就算十倍百倍,這蘭花我們也不賣。”趙柔柔冷笑連連。
“就是這意思。”宋顏嘴角微扯,勾勒出一抹冷笑,“話已說完,現在可以讓開了嗎?”
但是那高瘦老者的身子依舊一動不動的杵在那裡,猶如一根定海神針。
“好狗不擋道,難道你主子沒告訴過你這規矩?”趙柔柔的話一向犀利,而且殺傷力十足。
此話一出,那高瘦老者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而那位藍袍青年同樣也是橫眉冷豎,目光似寒冰利劍般射向宋顏和趙柔柔。
“怎麼?想打架?”趙柔柔戰意十足,揚著下顎,不屑地冷哼。
那高瘦老者冷笑數聲,話語中警告味道濃厚:“你們兩個臭丫頭最好識趣一點,別為了盆不知名的蘭花枉自送了性命。”
“喲,威脅我呢?誰怕誰啊?想打架就打唄,哪裡這麼多廢話。”趙柔柔不怒反笑。
“走吧,別跟他們廢話,不知所謂,也不知道仗著誰的勢。”宋顏一拉趙柔柔,兩人相攜而去,似乎不想與這幾個人糾纏下去。
驟然,宋顏只覺得一陣人影閃動,加上之前那高瘦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