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她的結局嗎?
彷彿被人兜頭澆了一盆雪水,蕭南只覺得渾身發冷,背上嗖嗖的冒著寒氣。
早已遺忘的記憶,再次襲上心頭。
雖然蕭南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上輩子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她的今生和前世沒有任何關係,更沒有任何相似。
可、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胸口好痛、好痛,心似被什麼刺穿了一般?
蕭卉沉浸與自己的怒罵中,並沒有察覺蕭南的異樣。
其實她也沒那麼的憤怒,相反的,知道市井間有人散播蕭南的壞話,她心中還隱隱有些竊喜。
她這一生,就從來沒有贏過蕭南,但這次——
緊接著,蕭卉又想到,不對呀,蕭南她姓蕭呀,雖然嫁與了崔家,可真若如流言裡說的那般,崔幼伯休了蕭南的話,整個蕭家、所有蕭氏女都沒臉呀。
這年頭講究‘連坐’,不止犯了罪有株連,就是名聲也有捆綁呀。
事情真若發展到哪一步,她這個與蕭南走得最近、且同父的姐姐,也定會受到牽連的。
那怎麼成,蕭卉覺得自己的日子正好,夫君聽話、兒女懂事,生意也蒸蒸日上,一切都那麼美好,她絕不允許有人毀了這美好。
可問題來了,她蕭卉不過一介普通婦人,身上連個誥封都沒有,拿什麼去制止那些流言。
雖然不想承認,可蕭卉明白,哪怕她身上有異寶,可以讓她發家致富,但也僅止於此,想做更多的事,還需要手中有權利呀。
所以,蕭卉才會在聽到流言後的第一時間跑來通知蕭南,甚至為了引起蕭南的重視,她還有稍稍誇張了些‘事實’。
沒錯,坊間卻是有流言,但也僅止於幾個酒肆、茶樓,若不是其中一家距離珍寶閣很近,蕭卉也不知道。
不過這都不妨礙她在蕭南面前盡情演繹。
又說又罵了足足兩刻鐘,蕭卉才住了口,抬眼看向蕭南:“喬木,這件事不可輕忽呀,倘或任由流言恣意散播開來,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你的好名聲也要被汙衊了。”
蕭南長長吸了口氣,輕輕頷首:“嗯,我知道,多謝阿姊關心。”
不管蕭卉抱有怎樣的目的前來報信,蕭南都很感謝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誠摯了幾分。
蕭卉感覺到蕭南話裡的感激,內心無比滿意,她就知道,今日之舉絕對是一箭雙鵰的良計,既能提醒蕭南去消滅禍患,還能在她面前賣個人情。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