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得到的。
別人不知道,柴玖娘卻非常瞭解自家祖母,為了避嫌、也為了躲清閒。長公主十幾年不問政事。對外的交際也非常少。平日裡,老人家種種花、練練劍,過得很是悠閒,對外面的八卦也不甚關心。
但當她聽聞坊間有人說崔老夫人的‘醜事’時,老人家立刻怒了,用力拍著憑几喊道:“胡說八道!我與守貞相識近四十年,難道我還不知道她的為人?到底是什麼黑了心肝的鼠狗奴。竟敢這般汙衊她?連她死了都不得安寧?!”
柴玖娘緩緩將自家老祖母的話一一說給蕭南聽,最後還有些猶豫的說道:“阿婆還說——”
欲言又止,顯然她接下來的話不怎麼好聽。
蕭南當下便猜到了幾分,笑著說道:“長公主可是有什麼訓誡?呵呵,她老人家與我阿婆相識相知數十載,情比姐妹,阿婆的姐妹也就是我與郎君的長輩,再說了,論輩分,我也該喚長公主一聲姑祖母的,老人家有什麼吩咐,我們也當聽著。”
柴玖娘見蕭南說得情真意切,她也不再顧慮,輕聲道:“阿婆說,如果崔郎不能為老夫人討還公道,那麼就由她這個老友出面,她雖老矣,但幫老友喊個冤、告個狀什麼的,絕對沒有問題!”
平陽長公主這話說得極為謙虛,以她在彼時的影響,她真站出來幫崔老夫人說話,就是皇帝也不敢忽視,更不用說有司衙門了。
然而,有利也有弊,長公主的身份太敏感了,由她出面,官司鐵定能贏,但與此同時老夫人也會成為別人的談資,任由坊間閒人在嘴裡過來過去,依然會影響老夫人的名聲,有點兒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味。
蕭南明白其中利害,長公主這麼說,有幾分賭氣和激將的意思,她微微一笑,道:“這麼點小事哪能勞動長公主大駕?你回去轉告長公主,這件事我家郎君已經有了主意,定會嚴懲那誣告的歹人!”何止是嚴懲呀,按照崔幼伯的法子,簡直就是要人的性命!
柴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