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卜開了門,拉著蔣珂進去。在關上門以後,根本沒容蔣珂往房間裡多走,就把她一把拽了回來按到了門板上。他不容分說地上去親她,鼻息滾燙,啞著嗓子貼在她唇邊問她:“先洗澡還是先做事?”
蔣珂被他這麼一挑…逗,鼻息就熱了起來,身子緊貼在門板上避不開,跟他說:“先開燈。”
安卜沒有按她說的去開燈,在親了她一陣把氣氛挑得更熱以後,便一把打橫抱起她,把她抱去了床上。他把蔣珂擱下後,便開始解自己上衣的紐扣準備脫衣服,在他脫衣服的時候蔣珂翻過身子就要往床頭躲,卻被他一把拽了回來壓在身下。
蔣珂驚得閉上眼睛,跟他說:“我緊張。”
安卜也緊張,但他更多的是情…欲充腦,難以自控了。他去親蔣珂的嘴唇,脫她的衣服,跟她說:“我會輕一點。”
蔣珂再想說話的時候,已經被他堵住了嘴,除了嗚咽和低吟聲再也發不出來其他的。
她被他安卜親得神思迷離,身子在他掌心手指的愛…撫下軟成一汪春水,生出了本能的渴望。
安卜一邊用手掌在她身上撩火,一邊落唇在她耳邊,然後氣息極重地說:“一直都很想要你,只能自己夜裡肖想。想脫光你的衣服,親你,摸你,要你……有時候夜裡做夢……”
蔣珂忍不住低喘出聲,然後屏氣打斷他的話,“不要再說了……”
安卜沒有再說下去,他撈起蔣珂纖細的腰身,冒著汗忍著過盛的激情推進去。然後他也沒有急切地動,而是俯身繼續親吻蔣珂的額、嘴唇。等她在他懷裡又輕顫起來,他才慢慢地開始動。
濃烈的激情一直到半夜才在這個房間裡褪去,蔣珂和安卜都睡不著,安卜披了件大衣把蔣珂包裹在自己懷裡,擁著她在窗邊站著。
夜裡的風很涼,卻吹不淡激情在兩人身上留下的滾燙印記。
***
蔣珂和安卜領完證之後不久,蔣珂的單位就給分下了房來,在軍區大院裡。然後他們選了個吉利的日子,收拾好了搬進去,把從照相館取出來的婚紗照也掛了起來。
床上的被子都是蔣奶奶一針一線繡出來的,並蒂蓮花鴛鴦戲水,紅彤彤的錦緞布料,手摸上去都打滑。除了被子臉盆毛巾紅布罩檯燈,李佩雯和蔣奶奶幾乎把能在新房裡裝飾的都裝飾了,包括衣櫃傢俱,都提前讓人打了幾套,在搬家的時候搬進來,弄到最後心房就成了最大紅大豔喜慶的樣子。
蔣珂不表態,隨她們弄,她們高興就好。
然後李佩雯和蔣奶奶也不管蔣珂需要不需要,還是給她買了縫紉機收音機和腳踏車,手錶項鍊因為安卜給買了,她們就沒再浪費那錢,畢竟她們買的趕不上安卜買的那東西金貴。
等蔣卓帶著李佩雯和蔣奶奶把縫紉機、收音機和腳踏車弄過來的時候,蔣珂笑著問李佩雯,“媽,你覺得我會踩這縫紉機嗎?”
李佩雯看她一眼,“這不是會踩不會踩的事,按規矩就得要,誰家姑娘結婚沒這些東西?”
蔣珂知道的,在她們心裡,規矩不能隨隨便便改,這是關係體面的事。
新房佈置好搬進去不久之後,這屋裡又多了東西,牆上掛著的,便不止蔣珂和安卜兩個人的婚紗照,還有幾張以前在文工團裡的照片,難得的幾張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取景框裡。
那時候團裡有攝影幹事,跟著拍的照片不少,安卜回南京把有他和蔣珂的照片拿了不少回來,牆上掛不了的,就全部塞在了相簿裡。
每次兩人就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翻看看,一起回憶照片上當時都在發生什麼。
十年很長,能說的東西有很多,所以兩個人一直有聊不完的話題。
在新房收拾好之後,安卜和蔣珂也沒把婚禮再往後拖多久,就定在了這個除夕之後的正月裡。
因為蔣珂的婚事就是部隊裡的事,她團裡的領導和同事都在北京,所以婚禮就打算在北京一家飯店裡。
安卜在南京過完年就來了北京,然後抓緊時間開始張羅舉辦婚禮的事情。因為蔣珂的軍人身份有點特殊,所以婚禮沒有太繁雜的程式,只是在飯店定下桌子吃頓飯。
婚禮的日期是在年前就定下來的,定下來當天,蔣珂就打電話告訴了施纖纖。除了施纖纖,她也真不知道還要通知聯絡誰了。這年頭上,大家都身處各地,正月裡不是在外面拼命賺錢的,那也是放假回老家了,沒交情的誰為一個小小的婚禮在這大新年裡奔波啊?
所以,除了昌傑明和施纖纖,蔣珂並沒